跪地恳求
晕倒的女子。等他走近些后,云为衫被这一幕惊吓到了,只见沈矜栀七窍流血。 所谓七窍,眼道,耳道,鼻道,嘴道…… 云为衫不敢大声呼唤:“远徵……”云为衫不敢想象他见到她这一幕时有多崩溃。 也确实如她所说,宫远徵赶到时,就看到沈矜栀瘫痪在木板上,低着头一动不动。 宫远徵冲到她的面前,推搡着她的肩膀,可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宫远徵将她的头抬起,看到她的脸时,心跳都感觉瞬间停止了。 沈矜栀虽然紧闭着双眼,但眼还是在流血,那血顺着脸颊流淌到脖子,耳朵也冒着血,鼻子里的血和嘴里的血早已分不清,嘴巴周围像被红色的墨涂画了一般。宫远徵捧着她脸的双手微微颤抖,泪水像连成的线。 宫远徵低头看向自己的脚下,地上不只有血,还有血块……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众人怎么喊他,他都不搭理,只顾着抱着沈矜栀往前走。 宫尚角喊道:“远徵,你放肆了!” 宫远徵双眼通红,凶神恶煞:“滚开!” 宫子羽大声呼唤:“宫远徵,你冷静一点!” “我说了,滚开!” 宫尚角一时失了神,他看着两人飞远的背影,不禁愣住。可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第一次抗旨不遵,第一次这么冲动,从前说东绝不往西,宫尚角一时之间不知是该阻止还是随了他的意。 月公子看着眼前,不禁心叹道:“这情形要不对了……” 宫远徵将沈矜栀带回徵宫,吩咐依萝看好她。而自己快步走进自己的密室。 宫尚角和其他人赶到时,只见宫远徵手中拿着出云重莲朝正殿走去,宫尚角觉得不妙,前去阻拦。 宫尚角怒吼:“宫远徵,你清不清楚你在干什么!” 宫远徵回答:“我不仅知道我还很清楚!” 宫子羽站在院内大喊:“宫远徵,你冷静一点!” 宫远徵转身吼道:“有你什么事!” 宫子羽回怼:“宫远徵这可是出云重莲,五年才出一朵,这样的极品你却要给一个无峰的人,你居心何在!” 宫远徵讥笑一声:“宫子羽你到底是算个屁的!说到无峰,她云为衫不也是无峰的嘛?”这句话同时也暗讽了宫尚角。 宫子羽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你!” 宫尚角一巴掌呼在了宫远徵的脸上,“放肆!” 宫远徵的头被打得偏了偏头,宫远徵恶狠狠的看着宫尚角道:“这是我种的,我想给便给谁,还轮不到你们来说我!滚开!” 金繁听不下去,“徵公子,从前是念你年纪尚小,不懂事不同你计较,可如今不同往日,还请徵公子慎言!” 宫远徵转头骂道:“哪来的杂碎!” 金繁气道:“既然徵公子不知悔改,那就别怪不客气了!” 说完,三人就想要动武,四周威风凛凛,仿佛在争斗。 “够了!”就这样被这道沉重的声音震碎。 宫远徵缓了缓,回头对宫尚角行礼,恳求道:“哥,我从未求过你,我就想让她活过来,还请求执刃请允!” 宫尚角闭眼又睁开,呼吸沉重,“我累了,就先回去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宫尚角怎不知这到了何地步,从小到大宫远徵从未求于他,在他那活的小心翼翼,从不奢求过什么,只求他喜欢他,只希望自己能成为他的骄傲,从不争不抢,但若是涉及到宫尚角,那一定会为宫尚角讨要一个说法,就像当初宫子羽做执刃那段日子一样…… 宫远徵:“谢执刃开恩!” 宫尚角走下阶梯,慢步走到宫子羽身边。 宫子羽不解道:“他……” 宫尚角不等他说完,“走吧,他需要时间……” 宫子羽看着前面那孤独的背影,身旁空无一人。 宫子羽叹了口气:“好……” 宫远徵进入正殿,看着已经被依萝擦拭干净的沈矜栀,而依萝却泪流满面,她没有见过求人的少爷。 “别哭了,开始吧……” 几个时辰过后,宫尚角走进徵宫正殿,看着他一个人坐在床边的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守着床上还不知死活的女人。 宫尚角轻叹了口气,走到宫远徵的面前,“值嘛?” 宫远徵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摸着她的脉。 过了许久才张嘴:“哥,我是她所有棋里最重要的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