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子
她。 突然上官浅扬唇笑了起来,嘴角荡着弯弯的弧度。 “花姑娘为何如此问,是有什么事要问嘛?” “执刃夫人说笑了,我不过是好奇罢了。若是小女子出言冒犯了执刃夫人和长老们,还请执刃夫人恕罪。” 上官浅笑着说:“花姑娘言重了,我们不过是闲聊罢了。” 上官浅吃了口点心,懒懒道:“当年无峰闯入宫门,四方之王全部到齐,最后闯了个鱼死网破,四方之王和其他无峰没有一个活口回去。月长老是被虞姬夫人所杀,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是他的儿子,月公子。花长老和花长老与东方之王悲旭同归于尽,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是花长老的另一个儿子。” 沈矜栀听到悲旭的名字的时候心怔了一下,原来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是因为当年和宫门决一死战…… 沈矜栀问:“同归于尽?” “当年四方之王闯入宫门为的就是将宫、商、角、徵、羽还有后山全部抹净,然后拿走无量流火。这无锋四魍是西方之王万俟哀、东方之王悲旭、南方之王司徒红、北方之王寒衣客...” 上官浅顿了顿继续道:“西方对战雪,东方对战花,南风对战羽,北方对战角徵,最后无峰来的人全死了但宫门也是重伤,死了上百个侍卫。宫远徵一只手的筋被挑断,执刃身受重伤,宫子羽和金侍卫差点命不保还好有出云重莲……” 沈矜栀愣在那里,半天也讲不出话来。 “所以就只有雪长老完好无损下来对吧?” 上官浅被沈矜栀这句哽住了,上官浅对上了她的眼,仿佛在她眼里看出了一丝恨意。 上官浅被她这样死死的盯着,竟有一些慌乱,解释:“也不能这么说,雪长老守着长老院,后来才发现他们的目标根本不是长老院而且人和物……” “原来如此……” “那执刃夫人宫门以前还有……” “该回家了!” 沈矜栀话还未完就被身后远处的声音打断了,上官浅看向她的身后,正站着一个俊美绝伦,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上官浅撇了撇嘴,无奈的笑道:“原来想见的人在我这啊,徵弟弟。” 沈矜栀连忙起身,对宫远徵行礼,“徵公子。” 宫远徵看了沈矜栀一眼,“坐吧。” 又回怼道:“你还是好好安你的胎吧。” 上官浅撇了啊嘴,没搭理他。撑着脸看向对面的沈矜栀。 沈矜栀被她看的脸红,“执刃夫人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上官浅眉眼一挑,看着眼前仙女般存在的女人,不禁笑道:“我要是是徵弟弟我也会被花姑娘迷得鬼迷心窍。” 沈矜栀微愣,“执刃夫人这是何意?” 上官浅一张娇滴滴的脸上呈现出一丝魅惑,“徵弟弟可很久都没来角宫了哟……” 沈矜栀闻言回头看向宫远徵,他正盯着自己,仿佛自己再不跟自己走他就要抢人了的感觉。 沈矜栀只好回头和上官浅道别…… 回去的路上宫远徵只顾着自己的大长腿快步往前走,沈矜栀跟不上只好小步。 沈矜栀边跑边喊:“徵公子,徵公子走慢一点我要跟不上了。” 宫远徵根没听到一样,沈矜栀也不装了停了脚步,站在原地不动。 宫远徵走了一会发现后面没有了脚步声,回头看。 沈矜栀站在后面一动不动。 “为何站在那里?” “徵公子这话应该问问你自己。” 宫远徵闻言走到了她的跟前,“什么意思?” 沈矜栀端着身子,冷声又道:“这话应该我来问徵公子。” 宫远徵皱眉:“我怎么了?” 沈矜栀倒是不客气,直言道:“我和执刃夫人聊的好好的,公子为何非要让我跟你走?” 宫远徵闻言神情微舒,嘴角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天天三番五次的往外跑,她们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啊?” 沈矜栀眉头一皱,感到不解:“公子这是哪里话?敢问公子这里何为外,何为内?” 宫远徵看着她不说话,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僵持了一会。 “徵宫现在才是你的家,你应该和我回去吃饭。” 沈矜栀眉头缓开,眼睛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