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慌乱
的,也就服下了断情毒。 自从服用后,沈矜栀的不管杀人,刀法还是剑法都快,狠,准,一气呵成。 但,这毕竟是毒,若是服了毒还是动了情,那就是五脏六腑像刀绞,又像是爆炸,钻心的痛,让人浑身发冷发抖无力…… 所以沈矜栀最不能动的就是情。 宫远徵一路将沈矜栀抱去医馆,沈矜栀身上还插着短剑…… 医馆…… 宫远徵呼吸急促,跑的满头是汗,咬牙坚持。 沈矜栀撑着力气,说:“徵公子……我……我没事。” 宫远徵怒吼道:“来人!” 远处传来侍卫的应答声,随即便有脚步声传来,十几条身影倏然而至。 宫远徵说:“快点!把花小姐送医馆。” 沈矜栀被送到医馆,她躺在木板床上,上衣被宫远徵剪开。两个大夫围着,他们看着心口的那把短剑,插得很深,都不敢摘取。 两个大夫面面相觑,一人神色凝重:“这个位置……是经脉命门,稍有不慎……” 另一人吸了口冷气:“这么深……能摘取吗……” 宫远徵咬着牙,命令道:“快取”嘱咐道,“我会运转内力,护住她经络,你们只管取下。 “可是徵公子,你自己的身子会……” “我无碍,你只管听我的!” 大夫终于定下心神,吩咐下人:“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 宫远徵说:“拿一根野山参过来。” 另一大夫急忙拿来一块切开的山参,放到沈矜栀嘴里,沈矜栀咬着,脸色已经非常苍白。 大夫道:“花小姐,得罪了……”说完,把短剑拔出。随即,鲜血四溅。大夫脸上全是血。 沈矜栀咬着山参,面如死灰,昏过去。 周围的下人全部下跪,低头,不敢说话了。 宫远徵还在保全她的经脉,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的少女。 这小老虎怎么这样傻! 蠢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