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加入无峰
慵懒的看着走来的沈矜栀。 “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姑娘。”黑衣男子笑着说。 这几年的磨练早已把沈矜栀的天真单纯磨灭的一干二净,眼里只剩下冷酷无情,目中无人,就像个木头娃娃,没有任何表情。沈矜栀见这黑衣男子一头长发,额头上一抹额饰,身姿挺拔,抱着剑慵懒得很。 “你是何人?”沈矜栀不慌不忙的问。 “你果然没死。”黑衣长发男子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到一边,抽出剑朝沈矜栀飞去,沈矜栀如今早就不是五年之前的沈矜栀了,现在的她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怕,死也不怕…… 沈矜栀与黑衣长发男子正面相对,两人的剑劈到一起,黑衣男子忽略了面对自己少女的能力,一刀将黑衣男子劈回刚起步的原地。 黑衣失笑道:“没想到才五年之久,你功夫竟然如此了得,是我小瞧你了。” 说完,黑衣男子迎面而上,沈矜栀正准备与黑衣男子打个措手不及,可是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又飞来一位黑衣男子,是一个光头,面相恶煞。沈矜栀双臂张开往后仰,用剑挡下两人的攻击,一套动作下来行如流水。 两人都没想到这姑娘现在的功夫能到如此地步,两人对视,联合一起双打。 就在这时,沈矜栀对他们使出了《沈家剑法》,想当初沈矜栀学这式时,消耗了不少气力才把这剑法学好,自是不容易的。 沈家剑法共八决,第一决:刺,刺法用于刀之尖,追魂索命不由人,对面前冲刺喉腹,下行侧刺搅肾心。 第二决:扎,刀随心入手如风,横刀至上随天降。头不分离肩自伤,不成立刀防扫荡。 第三决:斩,虚晃一刀人闪侧,刀叶下行头难吊。斩似惊 龙泛狂涛,纵是俊杰也难逃。 第三决使出,那光头已遍体鳞伤,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沈矜栀看向退得老远的长发男子,冷笑道:“我还有五决呢。”沈矜栀的剑刃上染着死在地上的光头上的鲜血,血液顺着剑壁一滴一滴缓缓的滴在地面下,就像现在黑衣男子的心跳一样,一下又一下的跳。 黑衣男子咽了咽口水,又听到不远处的风动,又不禁嘴角微微上扬。 “那我们继续。”黑衣男子笑着说。沈矜栀察觉不对劲,看了看周围,不料来了不少人。 其中一人笑着说:“我在树上看了老半天,死的也只是个不中用的魅,死了便死了。你如今功夫确实不错,不过……可惜了,姑娘。”那人轻嘲一笑。 他们一约而上,几个回合下来后,沈矜栀没有办法,他们人多。沈矜栀被其中二人使了阴,两人同时一脚把沈矜栀踹到地上,口吐鲜血,淌了一地。沈矜栀倒在地上没了力气,再加上被两人一人一脚踹飞,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是何苦呢?”其中一人讥笑道。 “卑鄙小人,要杀要剐随便!”沈矜栀忍着痛,低吼道。 那人急眼了,咒骂道:“你都是快死之人了,还不知好歹呢……”说着,那人又想上去一脚,却被不知哪里来的一颗石头重重打在腿上。 那人抬头厌恶的看向开始的长发男子,“悲旭,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这个长发男子就是悲旭,当年他便没有被花公子的炸药炸死,用自己的内功拼命将自己保下,逃了出去,但那时受了重伤,养伤五年之久,现在才完全恢复好。 “阁主还需要她,她若是有什么闪失,你担当得起嘛?”悲旭抱着剑敷衍道。 沈矜栀没心思听他们废话,想一死了之,正准备冲向其中一人对着她的剑上想要自尽时,又被悲旭拦了下来。 悲旭俯身对着沈矜栀轻言:“你还不能死。”说完将沈矜栀打晕,抱入怀中,走出门派。 悲旭让沈矜栀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悲旭觉得这样沈矜栀或许也会舒服点。悲旭带沈矜栀的路上一路无阻,只是下了雨没法再继续前行,只好在一个小洞里休息一下等雨停再出发。 悲旭脱下自己披在身上的披风铺在地面上,将还没醒的沈矜栀轻轻放在上面,悲旭看着自己怀中被雨水打湿的少女,不禁咽了咽口水,悲旭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一身白裙,与自己一身黑衣格格不入,像是老天在告诉自己两人不会是一路人。白嫩的小脸上带着一点粉嫩,自带着一种娇弱之美,皮肤也是清透细嫩,让人有一种忍不住的保护欲。 悲旭看沈矜栀看得入了神,完全没有意识到怀里的少女已经醒了过来。 “你在干嘛?”沈矜栀起身将悲旭一把推开,厌恶的看着他。 悲旭回过神来,眼睛中充满了慌乱,连着眨了好几下,惹得脸颊微红,慌乱的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