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盛的饭菜
地盯着钟月涓手里的袋子。 “什么德行,有奶就是娘。”钟月涓嘲道。 钟月涓在三万肚子上搓圆揉瘪了个够,然后把三万赶出了厨房。 三万的脸挤在玻璃门上,鼻子压成了饼状。 钟月涓点开了昨晚听睡着的课,接着昨天继续播放,钟月涓有一搭没一搭的听。 古话说得好,书读白遍,其义自现。 别人读也是一样的。 钟月涓把汤炖上,米淘好,电饭锅上电。 她开始处理鲫鱼,两只猫的鲫鱼好处理,直接上水清蒸,鲫鱼内脏另盛一个碗,蒸上二十来分钟就行。 红烧鲫鱼就比较复杂了。 钟月涓按照教程抹了盐和料酒,放在一边,开始准备其它食材,青椒切片,鸡蛋搅匀,土豆去皮切丝。 十一点半,准备好的菜品开始下锅了。 青椒带着丝丝的呛味,混着鸡蛋的香味传开,钟月涓满意地尝了一口,鸡蛋嫩得刚刚好,青椒有点生,但问题不大。 钟月依稀听人说过,青椒生吃也是可以的,生吃能吃,炒熟也能吃,那不生不熟也就无所谓了。 土豆丝黏乎乎的,忽略掉沾锅变黑的那部份,一口下去,唇齿生香,是她最爱的那个口感。 钟月涓开始做鱼。 起锅烧油,在吱哇乱冒的油星里,三万抻着脖子,扒着门把手往厨房里瞧,钟月涓将生鱼下锅。 滋油的声音更猛烈了,伴随着抽油烟机低沉的嗡鸣。 教程上说,两面煎炸至金黄时加水。 钟月涓有些迟疑,鲫鱼的鱼面上泛起一点点的焦意。 这是金黄色吗?还要再黄一点吗? 会不会没熟啊。 我去,鱼皮怎么黏在锅上了,给我下来。 钟月涓在门里面苦于给鱼翻面,尝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这时,门被敲响了。 丁黎到了。 钟月涓关掉了油烟机,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打开门,丁黎抱着西森,看起来有些拘谨。 西森很兴奋,从丁黎手中挣脱后跳在地上,抖了抖毛,尾巴舒展开来,美丽而又轻盈地跑向三万。 三万猫脸扭曲地压在玻璃上,呲牙咧嘴,看到西森和丁黎进来,更是拱起了猫背,每一根毛都写着护食与抗拒。 丁黎第一眼先看到了锅。 鱼皮四分五裂地黏在锅上,锅里黑糊糊的,鱼肉已经有些焦裂开了,鱼肚大张,能看到鱼肚里面的血丝。 丁黎有点后悔答应过来吃饭了。 那一字摆开的调料瓶简直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差生文具多。 丁黎委婉道:“你是比较喜欢吃焦鱼吗?” “啊,焦了?”钟月涓一惊,连忙关火,嘴上还不忘招待丁黎:“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就行,就差这个红烧鱼了,马上就好。” 西森熟门熟路地跳上了门扳手,与三万顺利在厨房会师,欣喜地往三万身上蹭了过去。 三万嗷嗷叫地往厨案上冲,被丁黎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 清蒸的鲫鱼已经弄好了,就放在厨案上,钟月涓把鲫鱼内脏倒在三万专用的猫碟里,连着蒸鲫鱼一起端了出去。 三万望眼欲穿,巴巴地跟上。 西森跟在三万屁股后面,欢快地甩着尾。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多出了许多女性的布置,衣服,包裹和零碎东西都妥帖的收纳在架子上,行李箱,猫砂盆和猫玩具都归置得整整齐齐。 窗台上多了一盆猫草,细碎的石子铺在上面。 厨房里传来油烟机的嗡鸣声,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鞋架子几双女款鞋子,钟月涓穿着居家的拖鞋,露出粉色脚趾,正和和锅里的鱼大眼瞪小眼。 她拿着手机一边翻教程,一边铲着粘锅的鱼皮。 见丁黎看过来,钟月涓不好意思地笑笑:“这锅质量不好。” 丁黎:…… 三万和西森吃的那两条清蒸鱼,看起来都比锅里的好多了,至少熟了,鱼皮也是完整的。 眼见着钟月涓重新开了炉火,一脸沉思的模样,似乎还想要再烤一会儿已经焦得发黑的鱼。 丁黎忍无可忍:“烧锅了,该加水了。” “哦对,教程上也这么说。”钟月涓端着碗去盛水:“加多少?” “水量能把鱼盖上就行。” 水刺啦地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