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审案
这时乡亲们看郎玉莲口若悬河,竟然临危不惧,也都壮着胆子七嘴八舌叫喊着:“冤枉、冤枉呀…”有个胆大的站到前面说道:“他曹家依仗权势,欺压百姓,祸害一方。你们官家可要好好查一查呀!为我们这一方百姓申冤、除害呀……” 县太爷一看这阵势心想:曹强呀曹强!你也太猖狂了,你在这里胡作非为,我也知道些,但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无赖。就是死了还有人告你的状!又一想:曹强这么多年给自己的好处太多了,现在又为抓土匪而殉职。 “唉”!县太爷叹了声自言道:“我今天就不该来,这叫我进退两难如何是好。说着他吩咐差役将郎玉莲他们押上,官兵开道,分开众人直奔糟半年的家。 那糟半年早就领着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在门前等待。有个家丁前来报信说:“县太爷来了,就在当街被郎玉莲拦住了。糟半年一听,说了声不好,急忙带众人前去迎接,正好两队人马在大街上相遇。 糟半年下马领众人上前跪下高呼:“高大人一路辛苦了,我等前来迎接。” 那县官大人并没理会他们,坐在轿子上命官兵分开两路,继续前行,到了佐官府门前停下,县太爷不慌不忙地从轿子里下来。这时,糟半年从人群后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扑通跪下高声说:“曹强不孝之子曹半严恭迎大人,草民迎接来迟,请大人赎罪!” 县太爷高大人,看了看眼前之人,上下打量了一翻,心想:听说曹强之子丑陋,但真没想到眼前之人如此难看——那黄鼻涕挂嘴边,一说话流出哈喇多长,真是恶心人;小眼睛一睁白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放着贼光。他父亲曹强就坏,再看看他的小子,肯定也更不是什么好东西。本想上前搀扶起他来,又怕脏了自己的手,后退一步说道:“你就是曹强之子,曹半严呀,我与你父亲是至交好友,快头前带路,我要灵前吊唁!” “是!”糟半年答应一声,把县太爷领到了正堂,有丫鬟仆人前来端茶倒水伺候着。县太爷高大人问道:“怎么把我带到这里。” 糟半年毕恭毕敬地上前行了个礼,说道:“我等草民,哪能让大人前去跪拜吊丧。再说了,大人路途劳累,也应当先休息休息呀。” 县太爷又问:“听说你扣押了郎二愣有没有此事?那郎玉莲拦轿喊冤又是怎么一回事?” 糟半年一听心想:坏了!定是那郎玉莲拦轿喊冤事情败露了。急忙把仆人撤下,将一个三千两白银的银票,塞到县太爷高大人的袖筒里,又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很长时间。 这位县太爷微微一笑说道:“不行,既然我碰上了,程序一定要走一下,民众面前,大面上也过得去。今天那郎玉莲拦轿喊冤,常言道,民不告,官不究。此案我当众走一走过场,然后把郎二愣带回县衙。我先把认命你为佐官的文书交给你,你有了实权,等我走后,这卧龙镇不就随你便了吗!” 县令高大人将文书交给了糟半年,吩咐差役将郎玉莲他们都带上来。这时糟半年的家丁也去后院监牢里去提郎二愣。这位县太爷要审理此案。 这佐官府的大堂之上:明镜高悬,左有糟半年右有师爷,县太爷端坐中间。捕快差役手持红油大棍分站两旁。嘴里喊着:“威武、威武……” 公堂之上阴森可怕,真让人毛骨悚然……不多时,几名捕快把郎二愣也押了上来。惊堂木“啪”!的一响,县太爷开始问话了:“郎玉莲,本官问你,你状告曹半严扣压你父亲,你可知你父亲通匪在先?” 郎玉莲抬头,看看身旁跪着的父亲,这么短短的一天,就被那糟半年折磨的不像人样了。一阵心酸难过,不由的怒火心中升起。又看了看新功,只觉的胆量倍增,一股怒气冲上心头,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全部说了出来,大堂之上顿吋鸦雀无声。这位县太爷的脸拉的像驴脸一样长。心想:这案子让我怎么审,这曹家办得这叫什么事,又想想这个摇钱树可不能倒。如果秉公执法,那就断了我发财之路。想到这他高声宣布:“这案情重大,人命关天。我今天也累了,曹佐官家又有丧事,不利于办案。将郎二愣先带回县衙,等调查清楚,再办不迟。郎玉莲,你们先回去吧!本官会秉公办理此案的。” 县太爷押着郎二愣回了定州城,那糟半年也继续办他的丧事。李新功他们一家人回到家中,一家人万般无奈,无比悲伤。李新功的小弟弟,一边痛哭,一边说:“那些坏人为什么把大伯伯绑走?大伯伯还能不能回来?会不会死?……” 说着就哇哇大哭起来,玉莲在一旁也偷偷的落泪。李新功一脸怒气,双手插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李老太太,站起身来摸了摸小儿子的头说:“小孩子家你懂什么,不要乱说,县官大人带大伯到城里逛上一逛,转上一圈,马上就送回来了。怎么会死呢,不要哭了。” 李新功愤怒地说:“这县太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到关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