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觐烨
/br> 许觐川靠着木棺坐下,把手里没喝完的酒往地上洒了一圈继续喃喃自语:“你酿的酒自己也尝尝很好喝的,王爷你平时管得严他才喝了几口便已醉了。” “哦,上次见到你就该给你说的,我有喜欢的姑娘了,前几日还和她成了亲。”说到林绾许觐川的脸上染上了些许笑意:“她是个想三说五的跳脱性格,但是你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本想带着她来见见你,可没成想你何事都要先我们一步的走了……” 许觐川一个人自顾自的说了很多话,连日来赶路的辛劳,醉酒后的朦胧渐渐的他靠在灵堂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许觐川半醒未醒的揉了揉眼想回去书房外守着邕王时,却看见有人站在棺椁旁边黑白的帷幔遮住了他的脸,他着黑色劲装身形高挑好像在哪里见过…… 还没待许觐川看清楚,那人便发现了灵堂后的响动,迅速将自己隐入黑夜。 喝完酒的许觐川还未酒醒,脚下虚浮虽已用最快的速度追去可还是没来得及抓住他。 颓颓丧丧的回到邕王住的书房,他细细想了很久,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罢了罢了,他摇摇昏昏涨涨的头,他走过那么多地方,见过那么多人,总会有面容相似身形相像的人。 这么想着,他便又靠着门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觐川走后林绾无所事事便开始着手些药书了,这些年她在药王谷见过很多奇珍异草,在大元这个时代的医者不知是何没敢用,可她知道呀! 她要把它们都写下来,然后教给药王谷所有的弟子们。 然后她自己也要开班授课发展一些药王谷的编外成员,当然她要经师父同意,她一直搞不清为何药王谷明明医术冠绝天下,明明以前那么壮大,现如今萧条得只剩谷内的二十几号人。 按师父的话说:“有的人就是不合适学,有的人不适合谷内清幽何必浪费人的青春年华。” “那学都没学,您怎知人家适合?难道师父真的会相面摸骨?不如教教徒儿?”林绾三连问。 “你呀!”师父讲不赢她无奈摇摇头。 许觐川走后虽留了些亲信保证林绾的安全,可是父母后面又来过一次,说许家那边已经下葬了“林绾”,他们也要准备搬家了。 就是父母来过后,她才觉得一直有人盯着这里。 讲不出来的怪异感,她让人查看过,却并未有任何的异常。 好吧,就当作是自己疑虑太多。 只是她去前面村庄买些日常生活用物时她却听见邕王妃身死是因为药王谷不肯出手相救。 “为何这样说?” 林绾自己知道,每年景序师兄都会下山去到青州医治王妃,她不知道百姓缘何这样说。 “哟,姑娘想必是不知。这药王谷的不轻易收弟子的,但前些年收了位女弟子,这可是头一回的事儿。” 那位大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况且身为当事人的林绾觉得她没说错啊,于是继续问:“那和不救王妃有什么关系?” “听说那位女弟子以前救过一个已经死透了的人。邕王自然也听说了,于是想要药王谷交出那名女弟子可药王谷交不出。” “哪里有能救活死人的!”林绾撇嘴,不过是她用现代医学知识,不过是刚好那人心跳脉搏刚停止不久就被她碰上。 心外按压,黄金六分钟的抢救时间被她把握住了而已,哪里有外界传得那么神乎其神。 “你可不知,邕王派了好多次人去药王谷请人相救都未得其果。而那邕王对邕王妃又用情至深,听说邕王的军队都快要行至山下了呢!” 林绾震惊,她不知这些乡野人家的话是从哪里听来的,但这些话无疑是被添油加醋的说过了的。 可是林绾不敢细想,她背脊发凉,拉着白芷上了马车朝家里使去。 未至,马车便半途被拦下。 此次出门林绾未带许多人,她本想着来去这么多次都没问题便放他们好生休息,没曾想原来她最开始觉得有人在监视竟是真的。 默默蛰伏,伺机而动。 林绾心知这必定是冲着自己来的,拍拍惊慌失措的白芷的手,挑开帘子。 “夫人。” 驾车的人想伸手拦着,护她周全。可林绾拍拍他的肩,没说他话径直下了马车。 路上有一人着白袍,撑伞而坐,十米开外站着三人守着马车。 “许觐烨?” 林绾直觉向来很准,加之婚仪那一天她从盖头下的缝隙里见过这样的轮椅,还有他与许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