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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萄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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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打过来,他又听见了刺耳的锐鸣声。

2020年的冬天肖明树大病了一场。病势疾迅汹涌到放寒假的徐俟清不得不推延回家的时间,她给苏永丽说是学校这边还有个项目。

挂断电话后的徐俟清走进病房,额头贴在肖明树的额上,问躺在病床上的他:“你这是怎么了啊,发烧风寒到住院。”

肖明树张了张嘴声音却很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是说:你要记得,知道,我爱你永远纯洁。

“什么,明树?”徐俟清侧着耳听。

他又说:“我爱你。”

徐俟清笑弯了一双眼,攥着他的手说:“要快点好起来啊,邓枫就快要结婚了,我去当伴娘肯定是要去抢捧花的。”

她又把肖明树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接着说:“到时候你可得在台下等着,我抢到新娘捧花后你要记得来拥抱我。”

肖明树用力点点头,把她的头揽着趴在自己身上。

徐俟清也只是虚虚地压着,手指绕着他颈边病号服的线头。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话。

他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说:“等病好之后,我们一起回季州好吗?”

徐俟清抬起头看着他。

“我父母和哥哥都不在了,想带你回去。”

“好啊明树。”这时的“树”字是一声的,温温柔柔无比乖巧。用唇稍稍蹭蹭他的,顿觉干涸枯竭,“怎么病成这个样子啊肖明树,百万在家好想你的。”

“那你想我了吗?”肖明树十分反常的问她。

徐俟清抿了抿唇,端起柜上一杯温水喝了几口,嘴唇变得湿润。在用帘子围了一小块空间的病床前,身子轻轻攀上他的,手抚在身前,柔弱无骨的样子。极为滞慢地含上了他的唇,微微用力扯着,含混不清吐着字:“你说呢?”

一吻过后,徐俟清从肖明树身上起来,看见他因生病而发白的面色此刻透着不正常的红,嘴唇也亮润润的样子。

“不要轻易生病了,肖明树。老说我要好好吃饭好好学习,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有好好吃饭吗。”

肖明树侧着脸点了点头,徐俟清熟知,那是他在撒谎时特有的小动作。伸了手去捏他的脸,“别撒谎。”

生病时的肖明树和平时很是不同,徐俟清竟觉得他有些神情莫名熟悉,仔细想着忽地拍了拍自己的头:怎么能把他和百万联系在一起呢,被他知道了自己又不会好受了。但一双大眼睛骨碌碌转着,瞳色在阳光下呈现类小兽般的浅褐色,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软乎乎的狗。

“水。”肖明树虚攥起个拳头放在唇旁,微微咳着,阻断了继续打量着他的目光。

徐俟清转了视线笑着把水递到他手里,不再盯着他。

肖明树身体痊愈之后没急着去上班,部长给他多批了三天的假期。

于是他便每天晚上做好饭等徐俟清回来,倒有在往贤夫的方向发展。

徐俟清吃完饭后缠住他的腰,说:“教我练下书法吧,我没怎么系统地学过,写的欠缺筋骨。”

肖明树的身体忽然有些僵直,低声问:“怎么忽然想到学这个。”

“啊~以后你要是再作画的话我就可以给你题字啊,行吗?”徐俟清的眼睛清亮亮的,琉璃一般。

“好。”他的语意深重,没一会儿就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临过黄庭坚的碑帖么?”他端详着徐俟清的作品问。

“你怎么知道?!”

“这个‘風’是他的形构,我在《松风阁》中见过。”

“点画力量有些不足,字与字的间距有点太死板。”肖明树用朱墨圈出不合格的字形,从身后握住徐俟清的手移动着。

一瞬间,鼻息掠过,寒凛的深山瀑流般,却令她面红耳赤。

徐俟清尽力凝聚神思:“哦,好。”

“出锋不要太随意。”肖明树恍若没注意到,继续将她柔若无骨的手握在他的宽大手心中,全神贯注。

“这样吗?”徐俟清完成‘見’的书写,回眸看他,饱满的唇无意间蹭过他青筋显露的脖颈。

见肖明树嘴角聚着浅浅的梨涡,垫起脚吻在他唇边。

他们是在一个有着白霜的晚上带着百万一起回到季州的。徐俟清先和肖明树去了他家。

空无一人的别墅积了层灰,肖明树已经许久没回过这里了。

他隐去了一些事情,只和她谈起自己的母亲。

徐俟清摸着他躺在自己膝上的头,手指插进他细软的头发里慢慢捋着,说:“你一定很想她吧。”她犹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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