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浊
屏障就转瞬消散掉。 “姑且让你们一招。” 银浊声音不算大,甚至是极其懒散,但是他的话就是莫名让人更加暴怒。 朱丕被银浊三番五次的挑衅,这口恶气着实是咽不下了。 “珠露堂,不是你能招惹的地方。” 朱丕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飞速划过,只留下一道残影。 符士最厉害的便是符术,修习符术的人,大多身体素质不强,若是遇上剑修,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而刚好,朱丕是位上三绝境界的剑修。 银浊撤了屏障,朱丕的剑势如破竹般向他刺来,他的眼眸紧紧盯着朱丕的剑,丝毫没有退却。 银浊手中的符纸翻飞,旋绕在朱丕的剑身上,凌厉的剑气逐渐被削弱。 朱丕也不急,在离银浊分毫的时候,另一只手的袖口中,划出一把匕首。 “你还是太嫩了些。” 匕首没入银浊的肩膀,鲜血喷溅出来,手中的符纸燃起火焰,化作灰烬。 银浊靠在墙边,朱丕手中的剑正好抵着他的脖子。 “我说过,要用你的血来洗一洗晦气,珠露堂从来不是什么渣滓都能进的地方。” 话毕,朱丕就要将剑劈下,靠着墙的银浊忽然勾唇一笑。 霎时间,朱丕手中的剑化作无数张符纸,像是凌乱翻飞的火蝶,最终燃烧殆尽。 “东西我也玩腻了,就还给你吧。” 银浊慢慢站起身,他抬手用手蹭蹭肩上的血迹,随即抬起受伤的那只手臂,竟直接一掌将朱丕打飞。 “你……你不是符修……” 朱丕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他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这怎么可能。 “谁跟你说我是符修了?” 银浊笑了笑,从乾坤袋中拿出令牌,随意扔到朱丕的怀中。 “你给我一刀,我把东西还你,算是勉强打平,以后别再来烦我了,下一次,我就不会再有这般闲心,陪你们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了。” 话音刚落,银浊的身体就化作符纸燃烧殆尽,最后只剩下一堆燃烧后的灰烬。 “堂主,堂主您没事吧!” 打手们连忙上前扶起朱丕,朱丕一脚踢开一个,眼睛一直盯着银浊消失的地方。 “这是碰上个硬茬了?” 朱丕嘴里吐出一口血沫,他定眼一看手中的令牌,没忍住爆了个粗口。 “很好,很好!” 朱丕额上的青筋爆出,他盯着手中的令牌,边缘镶嵌的红色宝石已经被撬了个精光,只剩下光秃秃的一块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