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会
我们帮大姐姐。” 这才对嘛,我漏出满意的微笑,让他们去里面一展身手,可摸到腰间时空空如也。我的钱袋子呢? 是刚刚那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原来是个盗贼。 “你们先去逛,我还有事,马上回来。”我丢下这句话就赶紧出了金丝斋,追那人去了,可外面人流太多,我一时不知往左还是往右寻,这上哪找啊,财不外露真是千古明理。 好在运气也不是很差,我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找寻时,那人正在偷别人的荷包被我遇上,他一转头看见了我,也顾不得再下手,赶紧开溜,我也追了上去。 我追着他跑到了一处昏暗的巷内,他见无路可退,佯装拿着我的荷包伸手递与我时,不知朝我面前洒了些什么粉,我下意识抬起胳膊抵挡,奈何那粉空中飘的到处都是,还是将我迷的双眼都睁不开,她见我中招,一脚狠狠踹倒我,这贼人下三滥的手段还真多。 我感到后背的濡湿,应是那伤口经这么一遭又裂开了,而他趁我摔倒在地,将我的荷包放入怀中后又欺身上前,随后禁锢住我双手将我按在地上。我眯着眼都能瞧见他一脸坏笑,这人真是又贪财又好色。 “等弟兄们来了一起品尝下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姐身子。” 他看出了我的打扮,知道我高低算个大家小姐,我喝道:“你既知晓我的身份,就不怕事后我父亲找你算账。” 他还用脏手碰了碰我的脸:“小姐说笑了,哪家小姐亲自追着歹人要钱,可见你父亲也不是什么高官,再不济这先奸后杀了,谁又能知道是我杀了你。”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屈膝顶住他的后背,随后手下用力一个翻身已经是他在下我在上的局面了,我也狠狠踹了他几脚解恨。 变故太快,他未反应过来,等被打后才想起来求饶:“是小的有眼无珠,好汉饶我一命,你......刚刚脸上被我洒的是蚀骨粉,脸会烂的,您放开我,我这就给您拿解药。” 他眼珠滴溜溜转着,又不知在想什么鬼主意,我上前扼住他的喉咙,哂笑道:“老子行走江湖多年最不在乎的就是这张脸,休想再耍花招。”我欲断他手脚,让他再行不了这偷鸡摸狗的勾当。 这时巷口传来阵阵大笑,抬眼望去大约有数十人,其中一人开口调笑道:“胡三儿,艳福不浅啊,被美人儿按在地上亲热呢。” 这伙人看起来就不正经,应该是这胡三儿的同伙,我当机立断拧折了这叫胡三儿的手骨,朝着巷口一伙人道:“正好都来了,将你们一网打尽省的出门祸害那些姑娘。” 其中另一人不以为意,他缓缓向我走来,道:“好大的口气,就是不知待会儿被我们哥几个折腾时还有没有力气叫唤......” 那些人闻言哄堂大笑,直到我当着他们面生生拧断了这出言不逊者的脖子,笑声才戛然而止,他们见刚刚那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逐渐意识到不对,开始群起攻之。 他们手持匕首一齐涌入巷内,本来巷子就窄,这下显得更窄。几招之后,他们也明白了拳脚上不是我的对手,面面相觑后心有灵犀一般,每人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打开洒向我。 又是那个叫什么蚀骨粉的玩意儿,这些盗贼是人手准备一包以备不时之需吗。 巷子就这么大,我来得及躲也无处可躲,只能迅速背过身去护住我的眼睛,他们见准时机一同上前扑倒我,将我压得丝毫动弹不了。而我都背过身了仍眼泪横飞,这侵蚀骨粉太针对双眼了,不知他们从哪弄来的这么不入流的东西。 他们将我手脚牢牢绑住,又不知从哪掏出个脏的不能再脏的黑布塞入我的嘴里,那味道真是令人作呕。想我一世英名,竟败在了这几个杂碎手里,真是不甘心。 怪我过于自信,觉得对付这伙人轻而易举,早知直接杀了胡三儿就拿钱越墙跑掉拉倒。而被我拧断手骨的胡三儿此刻正恶狠狠的盯着我,故意与大声他们商议接下来该如何拿我出气,然后等天黑再将我弄到城外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