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真相

霄语的目光落在沈妍身上，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他颈脖上的痕迹是沈妍昨晚无意间留下的，最终他无法接受，沈妍咬了他一口。

那么沈妍的身上呢？皇上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他记得，在沈妍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

但霄语知道，那些痕迹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沈妍的心里。

他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和无理取闹不仅伤害了沈妍，也伤害了自己。

他深感后悔和愧疚，心中充满了懊悔之情。那颈脖以下，沿着锁骨一路延伸。

高耸的山峰前，纤细的腰身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后背上延伸下去，那双微微颤抖的大腿上，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沈妍，仿佛能透过眼神看穿她的内心。

他微微颤抖的手藏在袖子里，沈妍鼓起勇气抬起头，正好与皇上的目光对上。“不疼。”

沈妍含笑地说道，皇上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带着一丝笑意：“只是有些酥酥麻麻。”

“酥酥麻麻？”王院首越发感到困惑。他仔细观察着皇上的颈脖，试图找到答案。他只好更加详细地询问。

这个伤口看起来像是过敏，红红的，甚至还有一丝血丝。但奇怪的是，只有这一个地方……

“皇上之前吃了什么东西吗？或者碰到了什么？”王院首每问一句，都期待着能找到答案。

沈妍的心开始加速，她感到越来越紧张。不知道是因为内疚还是因为站了太久，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藏在衣裙

沈妍的头越低越低，皇上那带着笑意的目光越来越明显。

霄语兴致勃勃地看着沈妍的头几乎要埋进绒毯里了。她喉咙一阵紧绷，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没有。”

郑缘站在一旁瞥了几眼就明白了，皇上根本没有生病，明显是在故意逗弄沈妍。

他松了口气：“王院首，皇上这几天的饮食住行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郑缘跟随皇上多年，他最了解皇上的心思，喉咙一阵紧绷又故意说道：“只是昨晚，皇上在沈婕妤那里过夜了。”

沈妍听到这里已经忍不住了。她的双膝变得软弱无力，头顶的目光更加明显地带着笑意。

如果再呆下去，恐怕皇上就能看穿她的一切了。在皇上回答之前，沈妍赶紧上前。

身体僵硬地站立着，沈妍恭敬地说道：“皇上，关于重要的事情，臣女不敢多听，请皇上允许臣女先行告退。”

沈妍说完就要离开，但身体还未完全站直，皇上却摇了摇头说道：“你是沈婕妤的妹妹。”

这个词说得很重，皇上淡淡地说：“你当然可以多听。”

房间里的人都心怀鬼胎，只有年迈的王院首没有听出来。他越来越猜不透：“老奴敢问皇上，这伤口是怎么造成的？”

皇上向后靠着身体，单手落在扶手上的龙头上，指腹盘着龙头上的明珠，带着笑意说道：“昨晚。”

伤口是昨晚造成的，今天还有……“那伤口不疼吗？除了酥麻感之外，还有其他感觉吗？伤口有没有发痒？”

每问一句，沈妍的腰杆仿佛矮了一寸。原本的气氛僵硬而沉闷。霄语兴致勃勃地注视着沈妍，眼神像猫抓老鼠一般。

她注意到沈妍眼中流露出无助的神情，以及逐渐变得羞涩的态度。甚至在她乌黑的长发下，霄语还能看到耳朵微微泛红。

当耳朵红得几乎要出血时，皇上终于心生怜悯，放过了她。

“没有疼痛，只有酥麻感，也没有痒。”霄语说完，话锋一转。“不过昨晚咬下去的时候还是有点疼。”

皇上的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陷入了寂静。王院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作为医生四十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他曾经考虑过所有可能的病症，但却没有想到这一点。

昨晚皇上去了后宫，那个地方怎么会过敏呢？很明显，这是与嫔妃亲近时留下的痕迹。

王院首仔细观察，甚至能看到伤口上的牙印。

“请……请皇上放心。”王判跪下来，声音有些沙哑：“皇上无需担忧，伤口并不严重，只需涂抹一些药膏，几天后就能痊愈。”

“至于未来，只需小心谨慎即可。”王院首说完，留下药膏后离开。等屋内恢复安静，霄语才双手撑在扶手上从龙椅上站起，长靴踏在白玉台阶上，一步步走到沈妍面前。

“刚才太医所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霄语抬手将手中的药膏塞给沈妍：“回去告诉你姐姐，今晚我还会去。”

微笑的目光落在沈妍的脸上，霄语低下头，声音像是私语在沈妍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