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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默的搏击馆一战成名之后,敖嘉又接到好几个重量级的踢馆比赛,最终都险胜,至此她在地下搏击馆的名声彻底打响。 但玫瑰酉的人却没来找她。 一时间,敖嘉有些气馁,还以为自己闯出一些名声,就能得到玫瑰酉的青睐,可没成想除开比赛邀约,就压根不见任何玫瑰酉的影子。 一整天,敖嘉都无精打采,成阿婆以为她劳累过度生病了,让她去好好休息,但她表示没事,然后继续在店里帮忙,直到打烊之后汪允给她发消息,告诉她来一趟搏击馆。 送成阿婆回家后,敖嘉便匆匆赶去“有胜”。 “馆长。” 她把书包放进储物柜。 “来了。”汪允坐在大厅前台的位置,脸上愁云密布。 一开始,对方指名道姓要见敖嘉,汪允就感到不对劲,如果是邀请方,压根不用亲自来,直到对方亮出身份,他这才知道对方是玫瑰酉的人。 这摆明了是来挖墙角的。 如果敖嘉进入玫瑰酉,大概率不会继续待在“有胜”,摇钱树就飞走了。 汪允叹了一口气,指向自己的办公室,“人在里面,说要单独见你。” 敖嘉一头雾水,但没有多问,走向办公室,她习惯性敲门,才发现门没锁。 “请进。” 一道男声响起,听声音,年纪不大。 敖嘉怀着疑惑推门而入。 “你就是‘月亮’?” 坐在沙发上的男生身着黑色机车服,寸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起来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比她大不了几岁,给人一股稚嫩的气息。 敖嘉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请问什么事?”她坐在男生对面,问。 阿缘微微前倾身子,笑道:“我们见过,不记得了?” 说着比划起手/枪的样子。 敖嘉摇头。 阿缘夸张地张大下巴,想告诉她,她曾经撞见自己和山青野清除黄萧,但有要务在身,于是直切正题。 “有兴趣加入玫瑰酉吗?像你这样的身手,待在地下搏击馆屈才了。” 实际上,他也受命去联系那天的另一个人,可对方回绝了他。 “?有什么好处?”敖嘉内心蓦然兴奋,感到眼前一切都是飘的,当期待已久的东西突然得到之时,她有点不敢置信。 害怕对方看出自己急切的内心,她装作冷静的模样,询问道。 阿缘思忖片刻,犯起难,之前都是人人争着进玫瑰酉,要不是现在情况有变,他怎么会像发传单一样,走在各处,向路人发放传单的同时还喋喋不休夸赞传单上东西的好。何况这人还是老大亲自说要把她拉入玫瑰酉的,倘若搞砸了,免不了挨老大一顿臭骂。 果然跟“树”有关联的人,都难搞定。阿缘在心底嘀咕。 “有兴趣。” 见对方眉毛微皱,生怕他起身就走,敖嘉立即开口。她本就要加入玫瑰酉,而此刻对方正朝自己抛出橄榄枝。 “哎?好,明天中午十二点来商业街的‘1’小酒馆的1号包间,我们老大要见你,详细情况她会跟你谈。” 说罢,阿缘起身朝门走去。 “行。” 敖嘉立即应下。 见阿缘出来后,汪允立即上前打招呼。 “汪老板,下次见。”阿缘朝他挥了挥手,随后走了出去。 汪允连连点头,敖嘉一出来,他便凑上前,问:“怎么样,这是谁,来找你什么事?” 他故意这样说。 敖嘉谎称就一朋友,特意来看她的,紧接着向他请了三天假,说想休息休息。 汪允装作了解的样子“噢”一声,听她要请假,虽有不情愿,但也答应下来,毕竟她还没有说离开“有胜”,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也说不一定,再或者她压根没打算离开。 翌日。 敖嘉在面馆待了一个上午才匆匆搭飞车去商业街,找了十来分钟才找到对方所说的“1”酒馆。 这家酒馆位于街道后面,敖嘉掀开门帘进去。 “您好,几位,请问有预约的包间吗?” 吧台处,拼接人照例询问。 “1号包间,”敖嘉说道,不知对方是否还约了其他人,于是没回答。 拼接人在光脑上输入数字1,把从下方抽屉弹出的磁卡递给她,又从酒柜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