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捂住腿哀嚎。 “再背着你们偷偷逃个婚。”敖嘉见他来帮自己,于是笑道。 “陈树律呢,怎么不见他?”安克儿双手握拳攻击,挡在敖嘉的机车前,安保认得他是安氏小少爷,故不敢轻举妄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我一个假期都被关在你四叔山庄,今天才得以出来透透气。”敖嘉驾驶着机车,瞬间掉了个头,“你有他消息吗?” 她问。 安克儿摇头。 “先出去吧。” “我帮你断后,往前走,不要回头。” 说罢,安克儿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丢给敖嘉,“去吧,到时候把晶体覆盖在你光脑上,它会授权给你。” “好!”敖嘉也不磨叽,她自然知道安克儿说的是哪里,目前,除开城南片区,她无处可去。 敖嘉轰油门,机车横冲直撞朝前方飞驰,临走前,她往敖弘的方向看了眼,随后扬长而去。 敖弘从愕然到震惊,再到愤怒。台上的安康脸色更是黑得像锅底。 他的新娘竟然当着他的面,逃婚了! 真是奇耻大辱! 原本以为卸下攻击装置就没什么问题,但意外总是来的突然。 “抓住她!”他冷冷地说。 敖家父女竟然在婚礼狠狠摆了他一道,他绝不会轻易饶恕。 一路上,敖嘉将机车速度提到最高,几近飞驰,她身后,安康的手下像是狗皮膏药,穷追不舍。 她知道如果被抓回去,就相当于被宣判死刑,她绝不要过那样的生活。 安克儿见状,一脚踹开身边的安保,纵身跨上机车,帮敖嘉解决身后的尾巴。 前方是河,河上的吊桥有些年份了,敖嘉盯着那桥,只要冲过去,就再无羁绊了。 她很庆幸安康挑选的地点不在城市中心,否则就那四通八达的路,不出几分钟,她大概就会被俘。 身后安康的爪牙还在紧追不舍,不能让他们接近桥。 敖嘉猛然掉头,用餐刀割破长长的礼服裙摆,婚纱瞬间变成齐膝的抹胸裙,她从自制的绑腿带上抽出匕首,纵身从机车上跃下。 赶来的安克儿将机车稳稳停在她边上,然后跳下来站在她身边,同样做出攻击的姿势。 “你们可要想好了,若是伤了我分毫,我四叔不跟你算账,但我哥哥可不会放过你们?”安克儿直接搬出安菲诺德。 “这……” 安康的爪牙们迟疑了几秒,一个领头的说: “抓住敖小姐,不得伤害安小公子分毫。” 说完,爪牙们迅速围上来,想要将两人隔开。 “敖嘉,赶紧走。” 安克儿转头看了一眼她。 “多保重!” 敖嘉一刻也不敢停留跨上机车,掉头,朝桥上飞驰而去。 赶来的安康一行人看到安克儿独自守在通往桥的必经之路,而敖嘉已经开始向桥头出发。 “阿德,你就不管你弟弟?”安康望向车窗外,面色平淡如水,声音也不夹杂任何情绪。 坐在他身边的安菲诺德手肘撑在车窗处,双目紧闭、捏着眉心,“四叔,待会儿还请你的人帮我把他押回去,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坐在副驾驶的敖弘一听这话,握拳的手收紧,安克儿无论怎么闹,但归根结底他也是安家的人,安康再生气也不敢惩罚,可敖嘉不同,她是新娘。 她公然悔婚,明天各大媒体肯定把舆论矛盾对准她。继而又会把自己扯进来,敖弘心情极差。 而此时,敖嘉已驶过桥头,安克儿说到做到,真的为她断后。 她思绪万千,这一走就意味着与敖父断绝父女关系,并且没有回头路可走,瞬时间,迷茫占据心头。 陈树律也已超过一个月未与她联系,不知他遇到什么麻烦了。 敖嘉驾驶着机车一路向前,破开热风,桥下的潺潺流水声不时传来,水面波光粼粼,晃人眼睛。 忽然,被屏蔽通讯的光脑重新恢复通讯,已到达桥中心的敖嘉看了一眼,摁下接听键。 “嘉嘉,你这一走,有没有想过爸爸会陷入怎样的局面?敖家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难道要亲手将它埋葬吗?爸爸已经年过半百了,没多少时日可活,你忍心见爸爸流落街头吗?” 光脑里的敖弘带着哽咽腔调,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爸,那您就忍心让我嫁给安康?” 敖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