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郁
"你也太冷漠啦,怎么可以这样对它?" 冯士临被无数人说过冷漠,但没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放任一匹马哭。他站在长洲的角度想,认为自己确实过于冷漠,不能伤她的心。 他从马上跃下,带着四个小厮一起进了沟,几人合力把马给抬上来。长洲跟在几人后面出水,冯士临看她裙用系带拉到膝盖上漏出她的鞋与雪白中裤,布料贴着她的皮肤能清晰看到她小腿模样,皱着眉头站在她前面,遮住其他人的视线。 长洲爬上来后挤掉裙上的水,又把系带松开,冯士临什么都看不到了。 "咱们怎么回去呢?总不能让你的人抬着我的马吧?"长洲觉得这不现实,这么远的路,马就算小也有些重量。 冯士临递给她一块手帕,"你别急,让他们骑着我的马回庄子里叫人,拉着板车来就好了。"麓九听了吩咐,骑上马奔驰而去。 长洲接过擦脸,把手帕塞进自己袖口。冯士临没想到她会不还,便开口问她,"你怎放你袖里了,不还吗?" "回家后还你新的,我弄脏你的手帕还要还给你,娘知道会骂我的。"长洲给他解释,"我有好几块漂亮的新帕子,待会儿都给你。" 冯士临本想要回来,但听到她说给自己的,又高兴起来,"你是来摘果子的吗?" "对啊,我摘好山樱桃后,马就掉沟里,桃还一个没摘。"长洲背上地上的弓箭,安抚几句马儿后就往桃树奔去。 冯士临追着她,很是不解,"你为何着急?" "你不明白。"长洲边跑边向他解释,"姐姐病了,吃不下东西。只想吃果酱,我今晚就要做好给她。" "可你这速度也并不快,你且随后来,我先过去。" 冯士临说完没影,长洲楞在原地,这难道就叫轻功?借助一草一木,脚点地起飞然后没影? 可是怎么不连带着自己一起飞?难道冯士临武功不到家还不能负重前行? 长洲脚步不敢慢还是跑过去的,只要她再快点,回去就能再快点。 到树下时地上已有许多桃,冯士临那件外衫被他扔在地上,他则在树上一个接着一个扔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