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野草
,她咧嘴张开手让徐行抱,脑袋上几根鸭毛,脸上红扑扑的。 长洲没鸭子,这场比赛她是进行不了了。徐行给她喂了点水,又看她只有脸上红肿,身上并无大碍又放她去看别人的鸭子比赛。 冯士临拎着鸭子过来找她,有些变扭的说,"你给我一条手帕,我给你一只鸭吧,你可以绑上你的发带参赛。" "那你呢,你不比吗?"长洲问他。 冯士临毫不在意的笑,"又没有彩头,我又有什么好比的,你喜欢就给你玩儿。" 长洲这才想起来没有彩头,自己什么都没有,也难为大家都乐意捧场,出个馊主意还所有人都参赛。思索片刻,她也不扭捏把发带绑在鸭子脚上送去比赛。 结果谁也没赢,鸭子一松手全都跑得没影了。 众人一愣,反应过来后都捧腹大笑。 闹了一天,秋千也搭好了,徐沉林徐东翎二人先试了几回,等到谭揽月时,下人一如既往的想上前推秋千,被徐行制止。 原因无他,女儿年纪小,能不能抓稳不说,太高了也容易有危险,在低处玩一玩就可。 长洲听徐行的解释也明白过来,她和徐棠观先把坐在秋千上的谭揽月抬起来,又在秋千回来时推她后背,三人轮流来玩,力气都小,安全也安全了,玩也玩了。 长洲在秋千上荡了一会儿,看见几只萤火虫飞过来。她让两人停手,三人一起去追。 那几只直萤火虫属实可恶,飞得很低诱惑几人,从三人手掌中擦过无数次但就是不被抓。三人又跳又跑,几乎跑遍了整个院子。 院里儿童嬉闹声此起彼伏,院外的下人也松了口气,几位公子小姐今日抓鸭可是吓到了很多人,庄子闹腾了一天,现在开始院里的人担忧了。 快到晚饭时间,徐敛之放松着身体出院子。远远瞧见三个妹妹追着泛着萤光的虫,一天的疲惫消失。爹和祖父都是武将,虽然姑父为文,但终究是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只有自己才能成为自家人的靠山,只要考取功名,进入官场才能庇佑自己家族。 徐行摆好碗筷,把还在疯跑的几个孩子叫进来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