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我是个保镖,这是另外的价格,回去你得给我加钱。” 瞎子念念叨叨扶住我,用甩棍点点我的脚尖:“直接跨上去就行,我在旁边等你,站到上面后不要移动,我记着你步子的幅度,出事一伸手就能捞到你。” 天真像是悟到什么,大喇喇道:“小哥,你之前划自个儿放血,难道是因为要临时减重?你没脱鞋?” 他越说越觉得猜测正确,颇为无奈道:“你们两口子一个德行,不行你就脱衣服,脱完衣服脱裤衩,谁还会笑话你不成,你这一划拉,胖子得把锅颠烂才能养回来,他天天算着你那点体脂率,梦里都是给你整什么增重菜谱,回头干脆给你俩送疗养院去算了。” “他脱了。” 瞎子的语气很肃穆:“我都摸到他腹肌了。” 我一惊:“我也得脱?” “你不用,哑巴的鞋码大,你本身就没什么负重,脱掉鞋差不多够了。” 我利利索索解装备,把身上能脱的都卸下来扔地上,连皮带都给解了。 紧紧裤头,全身上下只剩贴身衣裤和袜子,我心情紧张,抬起左脚,瞎子就在一旁抱着我的外套给我加油。 一鼓作气两步跨上,我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准备一有不对就跑路。 在我踩上石台的一瞬,整个台面就向下猛地一沉,我被颠了颠,只听地底响起一道金属卡扣弹开的咯哒声。 还来不及细听,远处紧接着又传出扑通的一声,我条件反射的循声望过去。 有水花声高高溅散开来,嘈杂的声音满天匝地,似乎是什么重物被倏然沉入水里。 墙壁哗啦啦的溅射声不绝于耳。 我站着不敢动弹,脸颊也随之溅上几点水星,瞎子的手已经抓在我小臂上,随时都可以把我拽出石台。 静静地等待半分钟,隔着袜子都能感受到花纹的生硬,我却没有再听见其他的动静。 脚下的石台也没有传递给我更多的反馈,周围什么都不曾发生。 这时,我听见小哥轻声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