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记者不落后,争赴RARS一线采访(续)
好:“谢谢,总编!” 当晚,华国电视台报道卫生部部长和首都市长双双被撤换的重磅新闻。尔后,侯彬副总编通知王晟主任,《京西信报》决定成立RARS疫情报道组,欢迎深度部记者参与。于是,王晟主任将本部门记者报名表上报,并发了这个消息入群。伙伴们得知后,群情激昂,希望自己上榜。 直到深夜23:15,王晟主任得到新通知,进群公告:深度部的总部记者吴铭,南华片区记者李翔和东华片区记者张国雄榜上有名,明天下午就启动采访。后续如果需要加派人手,另行通知。其他人羡慕得不行,也关照三个小伙伴采访注意安全。 于是,《京西信报》刊登“吹哨人”姜达远医生独家专访的次日下午起,吴铭记者和一个摄影搭档,奔赴京西市一家收治RARS病人的定点医院体验式深度采访。 报社,为何要记者下午才执行采访RARS疫情?深度新闻部记者有人留言,提出疑问。然而,夜太深,分管副总编侯彬也许睡了,没有回答。王晟主任不知情,无从解答。 其实,报社编委会决定,由相关领导要和京西市卫生局及其疾控中心沟通,为本报社疫情采访组之首都部分卫生医疗线记者联络定点医院采访,而吴铭等深度部与市政府线、教育线等日常记者自由行动。尽管卫生医疗线记者平常就和市(区)卫生局及其疾控中心和各家医院打交道,通过各单位通讯员,而《京西信报》RARS疫情采访组计划出品内容丰富且庞大的全国性新闻专题,覆盖市政府部的文教医疗、市府线与经济部、深度部,尤其需要出动报社高层为卫生医疗线记者先打通资源关节,方便记者们顺利操作。卫生医疗线记者每日发疫情动态新闻,深度记者每周六发一篇深度报道。 4月20日一早,侯彬副总编在深度PP群留言解释如是,大家便解开了这点迷惑。至于编委会怎样召开编委会?侯副总编没说明,大家也无意询问。毕竟,各位是基层记者和编辑,按报社规矩无权知晓。 晓得即将采访首都RARS疫情,吴铭记者昨晚心花怒放。一觉无梦到天亮,睡到自然醒。可是,就要真正上”战场“,他的情绪忽然出现一点波动,尽管去年底已经飞赴广南省深入采访RARS怪病一个礼拜。那时候不知者无畏,何况他没有接触到RARS病患,一鼓作气搞定采访。不过,到三地内部已启动防范怪病的相关医院,他戴两个口罩采访,特别小心翼翼。而今,将要深入定点医院的隔离病房,吴铭记者的心境与去年底迥异,确实迈向虎山行。自然而然,他冒出怯弱的心理,即使从广南省同行和国家卫生部有关文件掌握了起码的防疫知识。他安慰自个儿,毕竟世间没有天生的英雄,遇到危险而害怕是人之常情。临阵怯场,吴铭会打退堂鼓吗?不!他给自己打气,激励自己勇敢点。然而,他压抑不住心头的胆怯,需要找人鼓劲,做个心理按摩。 找谁呢?第一个,他想到家人。不,吴铭没想要南方的父母和兄姐们跟着担惊受怕。同处首都的周国亮同学或广南省明德县的李旷东同学,不,依行规不能透露自己的采访踪迹。接下来,他想起远在深海市的义兄丁宇。霎那间,怎么忘了这位天涯知己? 时值上午9点,吴铭上线,发PP私信给丁宇。“哥哥,小弟问你,如果报社派我去RARS病房采访,我能拒绝吗?”“如果我委婉拒绝,你意下如何?”但没有即时反应。他搔搔后脑勺,稍微吐槽自己:快醒醒!现在周二上午9点,正是人家上班忙碌的时候。他尽管是你兄长,怎么可能在工作之余第一时间回复你?糊涂蛋。哥们,你自个儿就要“打仗”了,准备充足,又不是临时抱佛脚,有啥还怕的?不要太矫情啊。 然后,他思考自己从哪里着手深度采访?RARS疫病是超快的传染病,去找市疾控中心,由对方推荐有关医院采访。十分钟后,他正准备查找京西市疾控中心的对外电话号码,PP号响起了新信息的铃声。他拿起手机睇一眼,义兄上线了—— 弟弟,贵报社如果派你采访RARS疫情,是器重你。还有,我猜,你们社长意欲弥补总编无故毙你广南省怪病深度稿的缺憾。去年底,你雄赳赳气昂昂飞来我们广南省采访,辗转三个城市去疫病冒出的医院,天不怕地不怕。今天,《京西信报》刊登了你独家专访”吹哨人“姜达远医生的报道,社会反响激昂、爽朗。在我们深海市的网络论坛,已经有网民转载了你的人物专访,展开热情如火的讨论,为你叫好、点赞的表情符号源源不断。兄弟,我看好你能做好任何题材的采访。如今一旦更深入隔离病房采访,你怎么突然胆怯了?人遇到潜在的危险,害怕是正常的心态。可是,你从我们省的记者同行以及姜达远医生的专访中了解到蛮多的防疫知识,应该不再惧怕。 况且,你是记者,拒绝报社派发的任务可不是记者的职业态度。常言道,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你是记者,按道理就应该报道,除非你退出这个职业。何况,国家碰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