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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走了。” 阿刁这才与谢知非往回走去。 谢知非见阿刁将行李物品一件件往马儿身上装,说道:“不如让谢玄送你过去。” “不用,此处离琅琊山庄不远,片刻就到,不劳烦谢公子了。”凤鸣出声拒绝道。 他帮手将阿刁的那把弓箭拿在手中,扶着她上了马。 可阿刁哪里骑过马,根本不知该如何让马儿前进。好在凤鸣站在一旁牵着,不至于让马儿乱窜。 她用力握紧缰绳,待终于坐稳后,回头望向谢知非,摇了摇手中他赠予的锦盒,笑了笑。 谢知非回以相同的目光,却见凤鸣飞身上马坐在阿刁身后时,下颌突然收紧,眼神闪过不满。可凤鸣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接过阿刁手中的缰绳,用脚踢了下马肚子,马儿瞬间加速朝前方跑去。 凤安与凤良见状立马跟上。 徒留谢知非在原地咬牙。 谢知白见情况不妙,怕不小心触他眉头,用眼神示意了谢玄,自己领着一群侍卫先行进府了。 “谢知白。” 谢知白刚一只脚迈过门槛,突然听到谢知非冷声喊道,脖子像被冷风吹过般,不自觉地一缩,他谄笑着回头喊了声“兄长”。 谢尔潆见他没出息的样子“扑哧”一笑,习以为常般。 阿刁坐在马上,凤鸣突然上马令她措手不及,僵坐着不敢动,幸而似凤鸣所说那般,琅琊山庄离得近,果然,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便到了。 琅琊山庄坐落在江州城东五十里外的琅琊山角,三面环山,远处望去,宽阔宏大的建筑与层层山脉相印,碧水青山,亭台楼榭,如在画中。 山庄占地颇大,房屋数十座不止。武林大会还有三日便要开始,四大门派来的人几乎将客房占尽,晚来的小门小派或前来参观盛会的人士只得住到几十里外的城内,好在来参加盛会大都骑马,路程倒显得不是问题。 马儿停在山庄门口,凤鸣先行下马,伸出手来欲将阿刁扶下,未料阿刁直接从另一侧跳了下来。 凤鸣默默收回伸出的手,转而将缰绳递给凤安。 他在心中回想起方才她与谢知非双手交握的画面,神色一暗。 凤良也从马上下来,走至二人身侧,说道:“师兄,门内弟子都住在梅园,师叔也在那里。” 凤鸣点了点头,上次就是住在梅园,他知道该怎么走,“我先带阿刁过去,这些……”他看了看马上绑着的行李,“就先交给你。” 说着,便带着阿刁走了进去。 琅琊山庄门外站着两排身着青衣的弟子,来往之人皆会查看令牌放行。 凤鸣大名江湖人皆知晓,只见那群轻易弟子先是拱手道了声“凤鸣大侠”,说着便有以为青衣弟子将其迎了进去。 琅琊山庄占地极广,除却前后院,光是客房便分为梅兰竹菊四个院落,更不论后山主人的住处了。 琅琊山庄乃百年世家东方氏所建,东方氏祖上曾受江湖人士相救而免于灾祸,故而与江湖门派来往甚密,故而给武林大会提供举办之所,据传言,武林大会这个主意也是百里氏牵头。 百里氏族中弟子皆自小习武,但从不加入任何门派,为了避嫌,族中弟子应家规从不参与武林大会,故而虽江湖之间门派偶有争斗,但百里氏却是大家心中唯一的净土。 门派之见若有解不开的争斗、误会,也多有百里氏家族从中斡旋。 阿刁跟着凤鸣穿过前院来到梅园,一路上水榭华庭临水伫立,与上次长公主的宅院极为不同,却更为闲适雅致。 梅园之名起于院落中布满的梅树,寒冬已过,梅花不再,树犹青翠。 带路之人将二人引到院落处便转身离去,阿刁穿过一处拱门来到客厅。 凤鸣示意她坐下,称去请师父,便转身走了出去。 阿刁独身坐于榻上,打量着房间,回想起方才一路上碰到的人皆目光诧异地看着她且小声交谈。 她见四下无人,放心地将怀中的信掏出,用手轻轻抚过信封上黑色的墨迹——师父亲启。 熟悉的字迹一笔一划地刻在她的眼底,这封信终于有了重见天光地机会,她的心突然不似先前的慌乱,此刻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师父,我办到了。 就在她愣愣出身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回神将信重新放入怀中,站起身来。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屏住呼吸,周身的血脉涌动。 她缓步往门外走去,刚迈开脚步,就见凤鸣跟着一位白衣长者身后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