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
,然后她推出手掌用力一击,在剑身飞出的那一秒果断再次握紧剑柄。 就这么复刻了下来。 谢玄还没舒心过半刻,见她竟看了一遍就能完整使出他苦练已久的凌空绝招,四肢僵硬,一言不发,生怕自己吐血而亡。 只得在心中暗示自己她是看了两遍才会的。 “好!” 谢知非在一旁也惊讶出声,为了避免谢玄心中郁结,他转移话题道:“阿刁果然骨骼清奇,剑术高超,我竟不知你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阿刁傻傻地挠了挠头,与其不带一丝自傲,天真的说道:“我也不知,别的倒还好,只要是我感兴趣的武功招式,看一遍就能模仿了七七八八,多看几遍就能熟练。” 她转头暗暗吐了吐舌头,师父交代过,万不可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过目不忘的本领,否的白惹人眼热,会招来祸事,若实在兴浓,暗暗学来便是,绝不可当着别人的面使出。 “我的剑法都是我师父所教,她可比我厉害多了。”她呆呆傻笑,试图掩盖过去。 谢玄被谢知非一点,顿然明白,这是碰到武学天才了,方才与她过招之时,她剑法飘逸灵动,尤其那一手天云剑法使得极为高级,赞叹着道:“此生得见完整的天云三十二式,能抗住二十招,亦是我之幸事,在下甘拜下风。” 说着便并步站立,双手交握朝着她行了个抱拳礼。 阿刁好久没有打过这么畅快的一场架了,此刻浑身舒爽,一只手将他双拳抬起,“你要想看,我们随时比试。”心中有些疑惑他怎么这么清楚她招式的名称,便问道:“你怎知这是天云三十二式?师父也未曾告诉我着剑招的名字。” 谢玄却像突然定住,僵硬地看向谢知非。 谢知非眉头一皱,信步而来,解释道:“天云峰以剑立世,乃天下剑宗之首,江湖中人但凡使剑多少都绕不开天云峰,大抵是天下武功是一家的缘由,而天云三十二式闻名天下,为天云门至高无上的武学,欲练此剑法,必当有天云门的内功心法,非天云门人不可习得。” 他走至阿刁身前,随手拭去她发间鲜嫩的槐树叶,握在手中把玩。 “因天云三十二式招招难破,尤其二十招以后及考验天赋,一般门人修至十几招便可独身闯荡江湖,少有人能将此剑法全部练完。”随即他话锋一转,岔开话题,“阿刁说过是为了师父送信才下山,想必教你剑法的师父定是天云门高徒。” 云逸之名,响彻武林,尽管过去了十余年,依旧让人记忆深刻。 毕竟,那可是横空出世的天才。 阿刁听到师父的名字,眼神暗了下来,她也猜测过师父的出身,刚下山之时听闻天云门的名讳,暗暗猜测过师父为何要离开。 不过师父所做之事定当有她的原因。 随着对师父身前之事的了解,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深,师父武功这么高,为何会被人下毒,究竟是谁要取师父姓名。 也许天云门的人知道些什么。 她如此迫切的想要快点将信送到,不仅为完成遗愿,还未探查师父的死因,这才是她心底真正的渴求。 “阿刁是否想知道些关于你师父的事?”谢知非见她沉思,不知在为何事苦恼,不过想来必然和她师父有关。 而昨夜谢玄前来密报,他一直找的那个人,与其交好的天云门的人正是云逸,他们的方向从开始就错了,一直找的都是男人。 他昨夜一夜未眠,思潮起伏,好像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见阿刁投来的清澈眼神中填满的渴求,他眼底划过一丝精光,故作淡定,语气里充满了引诱,问道:“你想知道你师父云逸在江湖中的名号吗?” 他读过的那封阿刁师父的信中写过,让天云门收阿刁为徒,还有最后那句话。 阿刁莫名变得机警,狐疑道:“你知道些什么?” 正当谢知非要开口之时,门外却突然闯入一群带刀的侍卫,乌压压地堵在了院落门口。 带刀侍卫们整齐划一的排列两排,半抽出佩刀,一位妙龄少女才试探着从门外走来,用手帕捂住下半张脸,探头探脑的往里看。 “昭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