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团子
早已有了生命危险,他并不反感她。 听了这句话,白楚楚往后一仰,岔开大腿,故意抖了几下,语气怪怪地说道:“我可不是什么人,妖也有不会法术的。” 看着她故意做作的模样,阑忧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口问道:“听说,你和阿裳关系甚好。” 白楚楚点了点头,说道:“他在我心里,是唯一的存在。” 阑忧不禁收起笑容,他就这样静静地盯着白楚楚,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有光。 他突然有些羡慕,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眼睛里有过那样的光芒,怎么说呢?像是太阳,但又不灼人。像是星星,但又太过明亮。 他又有些嫉妒,忍不住想要将这些光黯淡。可如果那些光,能够变成自己的,那该有多好。可惜自己时日无多了,怕是再也遇不见这样的光了罢。 “陛,阑,阑忧。”白楚楚见他不说话,愣在一边,心想莫不是病又犯了。 阑忧回过神来,笑了一下,说道:“阿裳他,总是会遇到好的运气,遇到爱他的人。” “是,是吗。”白楚楚有些害羞,揉揉自己的脑袋。 “自然。”阑忧从床上坐起来,靠在一边,悠悠地说道:“从前,我也见过,每次提到他时,有个人眼睛里,和你一样的光芒。” “光?”白楚楚有些疑惑,提起阑裳的时候,她的眼里原来是有光的吗。 阑忧点点头,说道:“怎么,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 “什,什么。”白楚楚虽然这样问着,可心里已经给出了她答案,只是她不愿意面对,故作挣扎罢了,“告诉我什么?” “也是,阿裳他,变了很多”阑忧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说道:“你不知道,他啊,小时候特别活泼可爱,跟个雪雕的瓷娃娃一样。” “小时候?”白楚楚说道,她的确是不知道阑裳的小时候,不过她猜,他一定是个惹人喜爱白乎乎的饭团圆子。 阑忧点点头,继续说道:“他呀,说起来,和涯音还是青梅竹马呢。” 什么?!白楚楚有些吃惊,死死盯着阑忧的眼睛,原来他们两个,那么小就认识了。 阑忧再看她时,眼里的光似乎黯淡了,有些心疼地说道:“你不要多想,毕竟他们两个,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那,过去呢,他们两个究竟有什么样的关系?白楚楚抓紧了自己的衣袍,想问却问不出口,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阑忧。 阑忧却闭口不言了,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白楚楚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一直以来,她都回避逃避着这一切,可碧天涯音,她对阑裳的感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他们之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呢?而且阑裳看着她的时候,那种失而复得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那种宠溺宽容,似乎总是对着另外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难道,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忘记过碧天涯音吗? “你很想知道吗?”阑忧看到了她眼睛里的不安,问道。 想知道吗?不,不想知道。不想知道吗?不,很想知道。知道了以后就会失去吗?不要!不知道难道就不是失去吗?更不要! 是的,总归是要面对的,白楚楚点了点头,暗自说道:“我想,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阑忧冲她善意地笑了笑,说道:“如果听了故事,你也还这样觉得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他拿起一块杏仁酥仔细端详着,咬了一口,透着一丝丝苦味,说道:“那一年,阿裳还只是个孩子,可是贪玩极了,对了,他的母亲也就是桃夭夫人,还在人世呢.....” 时光拉回到过去,阑裳还只是个不谙世事天真烂漫的孩童,整日躲在母亲的怀抱中撒娇,父亲对他也很宠爱。 可是阑忧就苦恼多了,体弱多病不说,倾颜夫人还对他寄予厚望,极其严格。 于是,调皮的阑裳无事便去戏弄他,不是趁他睡着了,在他脸上拿着笔墨一通乱画,就是趁他不备,将他的书本偷偷藏起来,害得他完不成课业,被倾夫人责骂。还有一次,他竟然在他最喜欢的杏仁酥里放了虫子,阑忧可是最怕虫子了。 总之,小时候的阑裳,要多调皮有多调皮,跟现在的冰山美人完全就是两个人。 每到这个时候,阑忧总是叹着气,宠爱地看着他们两个。为什么是两个呢?因为还有一个爱胡闹的阑依,要不说他们两个怎么感情最好呢,如果,这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们三个,那该有多好呢? 妖族的统治者是阑裳的父亲阑诧,而魔族的统治者,是一个叫做罗修的是嗜血魔头。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