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赔偿他
沈母埋怨道:“玉辽你就宠着她,越宠越像个孩子,三十多岁了挑个梁子都挑不起。” 沈渔嘟囔着:“我这不是处理了好几批贪污的,整顿了那么多部门,怎么就没有挑起?” 沈母冷哼一声:“你要是能把对工作的一半认真用在你的私人生活上也不至于私生活一塌糊涂,现在还是一个人。” 沈渔被气笑了:“合着起承转合,你这是要催我找oa结婚呗。上次你偷偷摸摸给我安排相亲我还没有和爸爸告状呢。”又亲昵地拉着沈父的手说,“爸爸,你都不知道,妈妈她居然给我安排一个oa助理,你说要是出现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总不能让人家oa给我买抑制剂吧,多危险啊。” 说着,她突然有点心虚,她这次还是叫的萧月霁去买的抑制剂,虽然最后没用上。 沈父皱了皱眉头,询问:“你给她安排oa助理?” 沈母连忙解释道:“老李家那宝贝儿子说喜欢沈渔,想给做她助理,送了个顺水人情,我就给安排了。” “这不行。”沈父有些不悦,“还好没有出事,要是出事了,谁来负责。” 沈母接话:“他们凑合着过,反正他也喜欢沈渔。” 沈父更加不悦了,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几分:“什么叫凑合着过?能凑合嘛?这不仅仅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情,也是两个人的事情。” 沈渔帮腔说:“就是就是,我又不喜欢他,况且你那是看上人家的人嘛?你是看上人家的项目。” 沈母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噙着笑说:“那你喜欢那个萧——萧月霁?” 沈渔脸上的表情一僵,愣神了几秒,又一次转移了话题:“他人去哪里了?” 沈父说:“他在隔壁,你要见他嘛?” 沈渔下意识地要点点头却还是忍住了,她垂下脑袋,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用了,他还好嘛?” 沈父握住了她的手:“他没事的。” 沈渔抬眸,舔了舔嘴唇问:“我没有标记他吧?” 沈父摇了摇头。 沈母插嘴说:“可惜了,我还挺喜欢那孩子的。”语气全是对沈渔没有标记萧月霁这件事情的满满遗憾。 沈父一愣,他不解地看向自己的alpha,她说的是自己理解的意思嘛?她怎么能说这种话? 没等他说话,沈渔先开口了,她不悦地开口,字字尖锐:“你在说什么?”又说,“有病治病,别来我这里发疯。” 沈渔素来说话带刺,但纵使沈母说话的确有些过分,可她毕竟是沈渔的alpha母亲,沈渔的长辈,沈父没想到沈渔会把话说得那么直接和尖锐。他错愕地看向她,沈渔面色凝重,平日里体面疏离的笑容已经荡然无存,不像是开玩笑。 两个alpha四目相对,如同两颗随时会爆炸的火药立于此处,箭拔弩张,一触即发。 沈父忙说:“别理你妈妈,她就爱瞎说。”他抚摸着她的手,又瞥了一眼沈母,“你也是,孩子们的事情就让孩子们自己解决,大人瞎掺和什么。” 两个alpha这才移开视线。 沈渔反握住父亲的手,问:“他醒了嘛?” 沈父说:“应该还没,别担心,醒了,医生会通知的。” 沈渔垂下脑袋,大拇指抚过自己手指上的牙齿印,萧月霁下嘴还真狠,当时一定是咬出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大概是发了狠地想要标记萧月霁,试图让萧月霁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不对,只要是发情期,无论是不是萧月霁她都会有冲动想要标记眼前的oa,这是alpha不可磨灭的天性。 无论是不是萧月霁,在发情期的她都会跟眼前的oa上床,所以她的心态应该放轻松些。只是alpha发情期失控,也没有标记萧月霁。 oa对alpha天生就有吸引力,这不是她的错,也不是萧月霁的错。 可她心里还是莫名的急躁,一想到要见萧月霁,一种惶恐不安立刻裹上她的心脏,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沈渔睁开眼睛,她揉了揉鼻梁,余光一扫,病房里只剩她和母亲。 母亲正闭目养神。 她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看着母亲了。那张和她六分相似的脸上满是金钱与权力,鹰一样的眼睛还好合上了,不然它会逡巡四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每个人,暗暗在心中计算对方能带给她多少价值。 从很小的时候,沈母在她眼里就是个看重利益的商人形象,不利己的事情、没有好处的事情是绝对不做的。 那父亲能带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