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蠢还是笨

子。

实在难听。

沈渔只听了几句便皱起眉头拎着自己的西瓜汁走到吧台：“有什么不含酒精的饮品推荐嘛？”

调酒师正擦拭着调酒杯，听见有人询问便抬头一看，他在酒吧工作多年，什么alpha、oa没见过，却还是被眼前人的容颜惊得一愣。

带着疲倦与颓废，倒是让她多了艺术家的忧郁气质。

沈渔对这些目光早已习以为常：“请问，有什么无酒精的饮品推荐嘛？我对酒精过敏。”

调酒师：“特调莫吉托，用汽水代替了朗姆调酒进行调味，口感更清爽的同时又富有层次感。

“就它了。”

沈渔等着自己的饮品，扫了一圈酒吧，oa还真不少，是个猎艳的好去处。

“你好。”刚刚对视男性oa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面前含着笑意打招呼。

沈渔倚靠着吧台，点点头：“你好，要不要喝点什么？”

“不用。”oa晃了晃脑袋，“我想要个你的联系方式，可以嘛？”

沈渔越过他看向他的朋友，他们正窃窃私语看着这边，她压低声音：“玩游戏输了吗？”

oa愣一愣，想解释什么，最后还是轻“嗯”一声。

沈渔看着他娇羞的模样，刚要开口说话，调酒师打断了她：“您的特调莫吉托好了。”她道了声“谢谢”接过饮品，拿到比肩的高度，对着oa的脸笑道：“还挺漂亮。”

她夸着莫吉托，眼睛却是看着oa的。

也不知道到底在夸哪一个。

灯光迷离，沈渔还是看见了oa脸上那抹羞涩的粉红和眼睛闪烁着的希冀的光。她轻轻一笑，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饮品，普普通通，无功无过，就像面前的oa。

她放下饮品：“嗯，可以。”

oa雀跃地摸了摸口袋，空荡荡的空袋让他有些窘迫：“我手机在卡座里，我能不能……”

沈渔点头示意：“你去吧。”她收回落到oa背影的目光，又喝了一口莫吉托，清凉的汽水从唇齿间滑到腹中。

“是雪碧嘛？”沈渔询问。

调酒师点点头。

沈渔无聊地看着玻璃杯里升起的气泡堆积在水面，她从莫吉托中隐隐约约看到了萧月霁。她皱着眉头抬头，还真是萧月霁。

冤家路窄。

他似乎陷入了困境，在和一个alpha拉拉扯扯，更明确地说那个alpha在纠缠他。不过这些都是沈渔的猜想。

她看见萧月霁正准备往外走却被alpha抓住了手肘。他挣扎着想要甩开又无可奈何。

沈渔有些憎恨自己做了近视眼手术，要是没做手术，以她以前的视力断然是看不清楚的。

但是她现在看清楚了。

那看清楚又能做些什么？

萧月霁也是够笨的，在酒吧里面拉扯，那些精虫上脑的alpha只会觉得你在欲擒故纵，这个时候就该给对方一巴掌，狠狠地踹对方一脚。

事后，对方理亏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oa拿回了手机：“你在看什么？”他好奇地沿着沈渔的视线看去，却被吧台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都没有看见。

沈渔摇摇脑袋：“没有。”却依旧用余光注视着萧月霁那边的动静。

她算是看出来了，萧月霁不是笨，是太有素质了，太顾着面了，一边拉扯还一边动嘴，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东西，多半又是那种规劝人家的话。

但是有用吗？

萧月霁就爱和别人讲道理，问题是，遇上不理智的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果然，五年如一日的蠢死了。

oa看着她越来越黑的脸色，有些忐忑：“怎么了嘛？你脸色不太好。”

沈渔正在输入的手指僵在上空：“有嘛？”说着，她勾起嘴角，回敬给oa一个灿烂的微笑，“灯光差，你看错了吧。”

萧月霁那边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alpha欺身而上，奈何他没有萧月霁高，根本压制不住萧月霁，又给他挣脱开了。

萧月霁想跑，又被alpha扯住了衣角。她以为alpha要把他拽回来的时候，对方只是扯着衣角。

他根本拽不动萧月霁。

沈渔这才发现那个alpha甚至不如萧月霁高，比萧月霁瘦弱，四肢胳膊细得跟个螳螂似的。

所以萧月霁在搞什么？

沈渔忍无可忍，把手机塞到oa怀里，道：“麻烦你打个电话，这里有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