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
,尤其是宽袖边沿的那支针线绣的桃花栩栩如生。 “银蛾,你出门去吗?” “对,娘亲,我去拜访一个朋友。” “那多穿一件,别着凉了。” 不得已,又披了一件稍厚的鹅黄披风。 等她走后,秦母低声自言自语:“莫不是又去找那个梁月庭了?” 这可委实冤枉她了。 王银蛾先去铺子里买一些特产,再找车队定下路程。 “王姑娘,你要去梁都做什么?”车队的人问。 她面带疏离地微笑:“看亲戚。” “那这样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我都可以雇一辆马车了。”王银蛾面上惊讶。这年头都流行抢钱啊! “我说啊,王姑娘,我送你去梁都万一路上遇见山匪,我还要保护你呢。” 那人笑着,眼底有恃无恐。 闻言,王银蛾不住地笑,正当那人目眩神迷之际,猛地从披风后面掏出一把匕首扎进身前的车辙,“铿”,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买卖不成仁义在——” 这会儿也没心情和他再耗下去,王银蛾收敛了笑,冷声道:“半两银子,你把这板车租给我,隔日我再送回来。” 那人一听,后脖颈的反骨冒出了头,梗着脖子道:“我若是不给,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怎么会呢?”王银蛾慢条斯理地拔出匕首,满眼柔情地盯着他,手里的匕首却来回摩擦着车辙。 “刺啦——” 刺耳的刮擦声化作一柄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愈来愈近。 王银蛾善解人意地笑了笑:“你要不再考虑一下?车子留在家里也是搁灰,还不如挣个半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