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相（三）：椿

面色有些木然，死死盯着台上之人。而台上的人被这么多双诡异的眼睛盯着，却没有丝毫慌乱。

她随着曲乐，换了一张容貌，从他们面前轻轻掠过。那些人的双眼睁大，紧随着她，在她接近的时候更加的狂热。

而这个时候，曲子停了，椿变回了原来的面容，台下的人才如梦初醒，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顾苒收回目光，忽然注意到身边的祁念，他的神情有些恍惚。顾苒有些担心，“祁念，祁念。你怎么了？”

祁念反应很慢，但还是没有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沈寻站起身，弯腰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祁念一激灵，骤然回过神。他的神情茫然，“我刚刚怎么了？”

沈寻坐下来，开口道：“你中了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