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九
有什么好嫉妒的?他们又不在我的捕猎名单上,不过一时鬼迷心窍了而已。” “那甯安呢?” “……哈?”秦莘野困惑地皱起眉,“干吗突然扯他?” 沈连寂不依不挠地追问:“如果他在你面前流血了,你不会鬼迷心窍吗?” “这……”想起一度被作业支配的恐惧,秦莘野觉得有必要慎重斟酌一下回答,“怎么可能呢。上次他在我面前淌血,我也没对他怎样啊。” 沈连寂顿时脸色一沉:“难道不是因为有我在场吗?” 秦莘野面不改色地微笑着,表面不动如山,实则早已有一万只草泥马于心中奔腾而过——卧槽槽槽槽槽槽槽!我这张烂嘴!我日!完了,回去又要写一吨作业了!哦,老天爷,救命啊! “其实,你并不需要这么在意。”丰富的内心戏过后,秦莘野浅浅一笑,拉上沈连寂的衣领,再给他披上外套,“如你所说,这个问题迟早会得到解决,到时候我们也不再是猎物与野兽的关系了,所以不必为此斤斤计较。” “那是什么关系?” “你想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沈连寂似乎挺满意这个回答,默认似的停顿了一下,“那我可以在意另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他握住秦莘野的手,轻轻摩挲起来,“她是谁?” “谁?” “谢莉口中的‘她’。” 秦莘野的心脏霎时漏跳了一拍。 沈连寂感受到了透过对方的纤细手指所传递到掌心的刹那颤动,却不露声色,耐心等待她的回答。秦莘野若无其事,又颇为无可奈何地说:“嗨,除了地鼠女,还能有谁?” “她为什么不原谅你?” “我不顾以往的交情,给了她六亲不认的一刀。你说她会不会原谅我?” “不会。” “那不就是了嘛。”秦莘野皮笑肉不笑,眼中尽是仅有她自己才明白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