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叫
的时候怎么能做呢。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咯。安把体温计放回盒子里,再塞回包里,很无奈地说,你俩真是天生一对。 你要是告发我们,我就把你和文景煦抽烟的事情告发了。Hailey说这句话时,抬头瞪着安,嘴角有些抽搐。 寸头女生见安没反应,啧了一声。 你这学期发烧几次了呢?安绕开了她们设下的陷阱,直截了当地提出心里的困惑。 这个问题乍一听很奇怪,但当Hailey说出16次的时候,我感到非常惊愕。 三月初开学的,现在是四月下旬,短短四十多天内你就能发烧16次......我本以为安沉不住气了,毕竟他几分钟前就有挠头的焦急表现,但这会的他却是意料之外的冷静,他顿了顿又继续问,靠什么?靠静脉注射? Hailey这会坐直了,手还牵着,听到最后四个字时脸上露出鄙夷的微笑来。 你就说是不是吧,把方法讲出来我不会告发,讲不出来等会就送你进医院。安从容自若地说。 5次靠实验室的药剂,11次靠静脉注射。Hailey避开了安的视线,但嘴上很诚实,嘴角依旧抽动。 谁给你配的药剂?谁操作的?安略微俯身,似是在强调。 丁诗已给我配的药剂,静脉注射是她想出来的。Hailey看向身旁的寸头女生,安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先夸了几番寸头女生的技术真好,又问她不怕杀人负罪吗? 寸头女生沉思了一会,说她无所谓的。她见安站在她们面前却毫无反应如同大脑宕机,推了一把安让他别靠那么近,接下来就站起来牵着Hailey走了。 也难怪安会凝定在原地,换谁听到这种回答,都会一时间内脑子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