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细雨(第一次心变之初)
求道一途上,心变是一劫。每次经历心变之后,无不都是起起落落。于人来说,心变是一个机遇,更是一个挑战。 魏青在离开原来的班级过程之中,心境有所碎裂。此时的魏青,正在经历第一次心变。 青2:考一起去就不会分班了,分班又能怎么样,你魏青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心声之中,另一个尖酸刻薄的魏青,咄咄逼人。 青1:你闭嘴,分不分班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我是自己一个人。 青2:可你要知道的啊,如果不是你和老白实力相当,且一度有高于他之势,走的不一定是你啊,多半会是他。 青1:即便如此又能怎样,老白不走就得我走,既然我该走,那我就走好了。 青2:你说的倒是简单,倒是安安分分的接受了这些,可这些是你该接受的吗,你愿意我不愿意啊。凭什么是我离开,难道离开的不应该是别人吗? 魏青心中,一直安慰自己的心声逐渐黯淡,逐渐沉默,默不作声。 青2:事到如今你仍是不愿意承认我的存在,我一直就存在你心中,我们本是同一人。思想不同,固然追求不同,我即是你,你即是我。就算你接受了这一切,我不会接受,我要找到答案。 青1:你要去找什么答案?就凭你?你能做什么?你既然是我,不就也和我一样就是个被呼来唤去的傀儡木偶吗? 不在喧嚣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这天中午,魏青在新班级之中,两个心声不停的缠斗之下,终是再也忍不住,疯狂的冲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消失的魏青满眼血丝,眼眶红肿,一身疲惫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他不知道该回哪里去,家很远,沿着那条路走向那个班级,到底该回哪个,他如此困难的分不清。 早就在沿途的办公室蹲点已久的老杨,看见魏青的身影,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将魏青拉入办公室。魏青的新班主任,上课喜欢手舞足蹈,从业经历坎坷曲折,但他却还是第一次当班主任。倒不如说老杨是临危受命,有个班主任突然辞职走了,不清楚什么原因,无人敢言。老杨并不老,在年轻老师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年轻,年龄27还是28来着,记不清了,但三十多岁的年轻老师,有时不闻其详之时,也会喊上他一声杨哥。 老杨:看你状态不对劲,说说,遇到了什么事。老杨见魏青迟迟一声不吱,早有预料一般。其实不用猜也能知道,刚来新班的魏青从不社交,不爱讲话,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发呆,发呆久了就会默默睡觉,睡醒了听课也是不知何时又会再发呆...如果不是老杨亲口去问了魏青原来班主任,魏青的原状,或许他都会直接判定魏青有一定轻度或中度的自闭症。 老杨:楚姐,我们班那个魏青,之前在你们班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啊? 楚芸菲:嗯...一开始不怎么爱说话,有点闷闷的,后来和同学们相处的不错。这孩子虽说不善于表达,比较慢热,不过倒也是个不错的孩子。 老杨:...我知道了,谢谢楚姐。老杨跟谁都是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因为他是当时最年轻的老师。 ...... 老杨:魏青啊,你是不是很想你原来的班级啊。 魏青:... 老杨:其实我也知道,谁愿意刚熟悉某一个地方,然后自己又一点没有选择的离开了,换我我也不愿意,可你得知道啊,这事你改变不了,你能做的只有接受,无非就是接受了和接受不了的问题嘛... 魏青听着老杨叽叽喳喳,脑子里空荡一片,似乎是书看多了,书虫钻进脑袋里把脑子都吃光了一般,可是这破学校,看个小说也不让,自习课就让你打扫卫生,就好像要把道边的,五城同创争做文明城市搬进屋里了一样,正事不管,破事一堆。 可谁的青春,谁的母校不是这样的呢? 魏青脑子里似有似无的思考着,老杨的话是左耳朵进不去,右耳朵也不听,在老杨看来,魏青跟个呆子一般就站在他面前。 老杨见魏青没有什么反应,自己费这么半天口舌,没有什么用,心想还是换一种方式来和魏青聊,以攻破心理防线为主,和魏青聊起了自己的经历。 老杨:我之前的经历啊,都能写本书出来,那曲折的啊。 魏青:有多曲折啊。 老杨:你想听啊,那我就说了啊。我大学毕业,虽说学校还不错吧,兰州大学... 魏青:兰州拉面好吃吗? 老杨:好吃啊!等你高考考到那可以去吃啊,不过我真是吃够了,看见面都想打车跑。 魏青:面吃你还是你吃面? 老杨被魏青一句又一句的傻问题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