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成对
子能躲得过。 嗖—— 红箭似是撕裂了风般急速射向少年,扶光感觉自己的十指像是被什么牵引般逐渐分开,她翻腕抬掌,两支箭合在一起变作小型的能量波伴在最后一支箭的两侧。 连扶光自己都有些惊讶,更别提眼前的少年了。 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她所创造出来的,与旁人不同的术式。 该起个什么名字才能体会出这一术式的威风凛凛呢?扶光心里已经是这样想了。 哪怕短时间内再次竖起防御的土墙,巨大的能量爆炸后还是摧毁了他的防御,飞溅的土块沾染了血珠,又一次促成了扶光的攻击。 她并掌,土块变得血红又一次化作了箭。 呲—— 少年本就是瘦弱不堪,箭射中肩膀以后他便被一股力量钉在他亲手造出来的土墙上。很快水元素便被他的土元素吞噬,可仍然有不少能量在蚕食他的血肉,撕裂…… “啊啊啊啊!” 扶光没有去理会他的惨叫,她拔出腰间的匕首冲上前,既然土克水,那她就用物理手段了结他。 扶光没有心思再去猜他过去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劫难,她永远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企图杀死自己的人。 然而就在匕首已经割破了少年脖颈的皮肤即将深入时,突然塌陷下来的土块让扶光误以为那是他的攻击,她侧身躲过那些土块,又感到地面在震动。 “呦呼!” 噩梦一样的声音传入耳中实在是太过惊悚,扶光只是一秒的犹豫,少年就挣脱开了她的束缚。 不过他受了太重的伤,跌倒在地上半天都无法爬起来。 被捅出个窟窿的笼子重见天光,然而当扶光瞧见谢依那张被光照亮的,血淋淋的脸时。 她想,C……还不如继续暗下去。 不对! 如果谢依出现在这里,那切茜娅…… 一只手揽住扶光的腰身将她猛地拽入怀中,被谢依的风刃削去半缕发的扶光还没来得及收腿就被切茜娅甩到一旁。 她连着滚了好几圈,最后是撞到了那座雕像才停了下来。 而切茜娅推开扶光的下一秒便抬起刀格挡谢依的攻击,谢依笑起来时露出的两颗虎牙还沾着血,扶光不知怎的,竟然会往切茜娅的脖颈去看,而且一看一个准。 她脖颈上的牙印鲜明极了,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这样的生死局面,扶光还是不忘问一句:“是他咬的吗?切茜娅?” 不过切茜娅是没办法分神来回答扶光的问题了,扶光见状只好挣扎着起身,她抓着雕像的那只手想要借力站起,谁知那只手竟然反握住了她。 “啊!”扶光被吓得尖叫一声,死去的人被做成雕像又握住了自己的手,换谁高低得喊个两声。 “别一惊一乍的!专心对敌!!!” 切茜娅的喊声唤回了扶光又飘到九霄云外的注意力,地上的少年也不知何时再一次爬起准备发动术式。 然而就当扶光已经做好攻击姿态时,一缕发丝拂过她的脸颊,带来阵阵痒意。她回眸,雕像破碎的面庞可以瞧见里面那张清冷的脸。 扶光实打实的被吓了第二次。 雕像里的人强行破开泥土,身上的白裙被血染的和她的头发一样。她手持着缀着蕾丝花边的墨绿长伞,冲到少年面前。 “应诀,你还真是只该死的老鼠。” 她的声音就像雨珠滴落在银泉里清冽而冰冷,比寒风更冽的,是她看老鼠一般的眼神。她手上还有着45号的手环,就是切茜娅要带走的人。 雷曼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口有水珠凝聚,痛痒但在愈合。她没有回头,挥臂时长伞迸发出的锯条切断了柱子,应诀那双空洞的眼在瞧见她以后有片刻惊诧,但很快就变为了嗜血的疯狂。 四条散发着金元素的锁链从长伞里飞出,如果扶光没看错的话,应诀根本没有躲开的意思,任由那四条锁链捆住自己的四肢,随后被甩飞狠狠砸在他的土墙上。 尘土飞扬,扶光挥袖散开后,只见红发若瀑的少女站在应诀面前,他微昂着头,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瞳孔里倒映着雷曼清冷的面容。 而雷曼的伞顶抵在应诀的下颚,她微蹙眉头,听见应诀说:“哈……你的生命力真是比蟑螂还要顽强啊。” 扶光环顾着四周,目前的战况似乎她插不进去。他们全都两两成对,似乎有颇深的渊源。 她还是不要棒打鸳鸯好了,找找其他出口方便到时候撤退。 不对,以她这个倒霉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