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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苏小慵做内应,顺利引出前一晚溜进柴房的黑衣人,是鬼愁医手简凌霄,因他儿子得了树人症才急需泊蓝人头治病。 而由李莲花出谋划策,不多时便也查清董羚的死因,当然多数是他提醒方多病让方多病自己想。从密室的银丝炭碎屑可知,凶手极有可能是掌管库房钥匙的管家金常宝。 小夭还没理顺来龙去脉呢,线索还能自己送上门来,刚才随便找的药铺,居然正好是金常宝常来取药的那家,果然能和主角搭上话的,就没一个多余的。 回元宝山庄的路上,小夭与苏小慵并肩而行,走着走着就与前方二人拉开大段距离,许是觉得姑娘家有什么私密事要聊,便也没来催促。 “这个位置应该听不见了。”苏小慵放轻声量,对小夭耳语道,“小夭小夭,你有没有觉得李莲花怪怪的?” 李莲花奇怪的地方可不止一处两处。 “具体是哪方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啊,我总感觉他好像有点怕我,在元宝山庄第一回见面的时候还露出那样悲伤的表情,后来就基本没正眼看过我了。”苏小慵眼珠滴溜溜一转,带着促狭的笑容打趣道,“是不是怕你吃醋啊?” 小夭摸了摸发痒的耳垂,旋即恢复正色:“当然不是了!怎么说呢,他以前认识一位和你长得很像的姑娘,那位姑娘不幸出事了,他因为没能救下她一直很自责。加上他又生病了,总是做噩梦还出现幻觉,那应当是很可怕的东西吧。” “所以你们找泊蓝人头是为了给李莲花治病?” “嗯,但莲花怎么可能愿意用那种残忍的方法。”戳破指头都要被他唠叨好久呢,不过现在她可以试着把体内的血转化为内力,像扬州慢那样,以后李莲花便不用耗费自己的内力压制碧茶之毒,她也不会疼,两全其美。 苏小慵不知她所想,思忖片刻道:“下回让我义兄为他诊治吧。我义兄前几日收了个病人,也是时常出现幻觉,惊悸怔忡,没准他能研究出治疗的法子。” 小夭还未点头致谢,苏小慵接着道:“下月初七,我与义兄会去四顾门旧居参加婚宴,方多病是百川院刑探,应该会有请帖送上,不若就在那里见面?” “四顾门?是谁成亲?” “乔婉娩和肖紫衿。” …… 一路走到元宝山庄大门外,小夭仍然没想明白乔婉娩怎么就想不开要嫁给肖紫衿了。虽说在外人眼里肖紫衿等了乔婉娩十年终于赢得佳人芳心,算是一段美满姻缘,可乔婉娩是真的喜欢肖紫衿吗? 因为愧疚用自己后半生去弥补,真的不值得。 尤其是肖紫衿那种人,更不值得。 可能是她单纯讨厌肖紫衿的缘故,但别人的感情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插手呢,尊重祝福吧。 那元宝山庄外的守卫尽职尽责,不肯放他们进去,正想另寻他法,只见一位身着紫色官服的俊朗男子御马而来,似乎是李莲花和方多病的熟人。 就是吧,这人时不时朝小夭投来视线,还在她和方多病之间来回打量,眼神些许微妙。 听守卫喊他杨副使,监察司杨昀春?上回在蛇窟,笛飞声提到的那个杨昀春? 那可不就是熟人吗,他肯定认识公主啊! 不过元宝山庄里又出了条人命,金常宝上吊自尽了,案情扑朔迷离,这位杨副使也无暇关注小夭,专注破案,哦,协助破案。 主角毕竟是主角,李莲花自然而然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可对于他来说,真的是赶鸭子上架,凶手还是那个凶手,作案手法却变化甚多,有些地方甚至理不清逻辑因果,只能挑着自己能理解的几处结合现有线索告知方多病。 好在方多病不负众望,一点就通,很快便揪出幕后真凶,而遗失的泊蓝人头的确藏在凶手公羊无门的房间内,被伪装成了平平无奇的花盆。 之前听李莲花描述过,小夭对泊蓝人头也有个大致的想象,反正绝不会是这样头骨状类似玩具的东西,明明是宝石制成竟这般黯淡无光,长得倒还挺,可爱的。 李莲花看过一眼就失了兴致,悄悄凑近小夭感叹:“这与我从前所见差别太大了,不止泊蓝人头,许多物品瞧着都十分粗糙。我们参与的几个案子同样如此,较之我从前的经历,除开观感良好以外,其他方面都很草率,细节根本经不起推敲,偏偏无人提出异议,顺利结案了。” 游戏嘛,做得太写实太恐怖怎么向市场开放,吓到小朋友怎么办。 小夭煞有介事地用力点头:“等出去我一定会投诉这个破游戏,一点沉浸感都没有!” 李莲花被她逗笑,脑中杂七杂八的想法逐一抛却,简单些也好,画面如同小儿过家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