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打九个
“……”司辰哭笑不得,“但愿考核前他能开窍。” 花脂“哼哼”两声,“你不如祈祷当日他们俩的光芒能盖过他的好笑!” 松耳挥剑,剑气震开对手;长溯挥剑,一剑震开地脉;松耳再挥剑,剑势逼退众人,长溯再挥剑,剑指对方心脉,全都逼进裂缝…… 接连掉坑里的人惨叫,惊起漫天尘雾。 松耳:“……”偏头疑惑,“你跟他们有仇?” 长溯神色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道:“我……不太会控制力道。” 一只灰扑扑的手从坑里伸出来,秦州艰难爬上来,声音嘶哑,“长溯师弟……苍玄山若有……招待不周,你……你可以直说的。” 司辰僵硬着笑脸上前扶人,紧张解释,“不要多想啊!我师弟他就是刚学剑,不太熟练,不小心下手狠了点,各位不要见怪!不要见怪哈!” 松耳憋着笑,回头看长溯一脸愧疚,更好笑了。 不过,她之前以为他那么快学会晚来风急是巧合,如今看来并不是,这家伙确实有点天赋。 松耳凑到他面前,“我原先以为你只是长得不普通而已,原来还有两把刷子的。” 长溯还在内疚,并没有觉得她在夸自己。 “师妹莫要取笑我了,不过明日我又可以学新的剑术了。” 松耳:“?”揪上他的衣领,“我才睡了多久你就会了?” 长溯扒开她没礼貌的手,“刚刚对打的时候我忽然想明白的,我觉得我会了,要不要我练给你看看?” “滚!”松耳瞪他一眼。 长溯不明所以。 “咦?”绕过长溯,松耳看见了刚刚缓过神来的舟朝,“你又被谁揍了?” 舟朝不自然地咽了口口水,舔舔嘴巴,瞎说道:“不小心摔的。” 旁边花脂倒也没拆穿他。 “积点德吧!”松耳冲他摇摇头,看这孩子倒霉的。 苍玄山的弟子从坑里爬了出来,眼神哀怨。 “虽然……输得很惨,不过还是谢过师弟师妹了,我们的确还要更勤奋一些才是。” 松耳:“……”凡人都这么爱反思自己吗? “抱歉,是我下手没轻重。”长溯冲他们鞠了一躬。 秦州扶起他,摇了摇头,“之前还小看师弟,是我们眼拙。师弟如此天赋,勤加练习必能有所突破,说不定有一日,我们还需要仰仗师弟呢,师弟莫要笑我们今日不自量力。” “师兄言重了。”长溯莫名惶恐。 秦州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后一招手,苍玄山的众弟子便跟着走了。 “他们就没有不服吗?”松耳抱臂而视,紧皱眉头。 司辰敲了她一脑袋,“输了便是输了,有什么不服。” 松耳撅嘴,换了她她肯定不服。 …… 傍晚时分,司辰拉着他们集中开会。 “再强调一次,新弟子考核你们要认真对待!” 松耳打了个哈欠,“不就是个考核嘛,不过还能把我赶出去?” “那倒不会。”司辰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这是你们拥有姓名的好机会。” 舟朝满脸问号,“我们现在没有姓名吗?” “呵呵……”花脂抱着酒葫芦在旁边干笑了两声,指着他们仨一一道:“在苍桐山外面,你们现在叫——下手贼狠那男的,吃饭贼猛那女的,还有……天赋贼差那傻子!” 三人争着反驳,“我怎么就傻子了?”“我耍剑那么帅,他们就记得我吃饭?”“我真不是故意的……” 长溯的解释在激动的两人之间毫无存在感。 “得了吧……”司辰一个个教训过去,“你!基本的画符连只蝴蝶都画不出来;你!每天净大声嚷嚷着要吃这个要吃那个;还有你!让你捏个火诀你把人房子烧了,你知道我赔了多少钱吗?” 舟朝挠挠头,神色失落,“可我真的很努力了啊……” 许是他的神情太过落寞,加上在他跟前确实没有懈怠,本来还有点生气的司辰立即心软了。 “你也别太难过,许是开窍晚,我们再试试别的,术法心经、百兵榜上的武器那么多,总有一样适合你的。” 舟朝点点头,还是有点委屈。 长溯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又小声解释一遍,没什么底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花脂往他肩上一锤,安慰道:“我们都知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