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罚分明
。” 铛花退下,她瞟了一眼昏暗的房间,里头隐隐传来微弱的□□,此非她所愿,铛花心存一丝内疚却也无可奈何,她叹了一口气,在宫里这么多年,依旧愚不可及。 入夜,秦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为了这一出戏,为了云琦的牺牲,她都不能去瞧她,所幸医官禀报云琦并无大碍。 秦婉知道,往后,她必须将自己深深藏于面具之下,或许有一天上天垂怜能令她做回自己。 金储宫,南荣烈体恤齐月的身子,随手指了齐月身后的清荷为他宽衣。 清荷眼神一亮,双颊立刻染上了红晕,她柔柔地答了声:是。 南荣烈撑开双臂,清荷低着头上前,眸底掩盖不住的得意,她不时暗暗抬眸注意着南荣烈,只是她不敢做的太明显,只瞧见南荣烈棱角分明的下巴,仅一眼,她便乱了心。 她顿时羞涩不已,扣子开,她的心便再也不愿禁锢在那一亩三分地,她想着若她真的是大王的妃妾,今夜之举有一日是为她自己。 “退下吧。”南荣烈冷冰冰的三个字顿时将她打回原形。 “是。”清荷不甘,余光扫过一旁微微隆起的腹部,眸底一股寒气倾泻而出。 “大王,妾有身孕,怠慢了大王。”齐月请罪。 片刻,齐月抬眸忐忑地瞧了一眼,只瞧得南荣烈一脸凝重地盯着某处,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如蚊蝇一般的声音试探着再唤了一声。 此刻,南荣烈才回过神,冷冰冰的眼神瞬间有了一丝暖意,“阿月,你说什么?” “没什么,时辰不早了,大王早些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