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疯了
严明越是百般阻拦,南荣肃越是坚定去一探究竟的决心,“无需多言,带路。” 严明只能遵命。 城郊并不远,南荣肃赶到之时赵千正蹲在墙角一动不动。 “赵大人并未踏出过一步。”下属低着头向二人禀报。 严明朝里边瞟了一眼,熟悉的恶心感油然而生,他止步于门口,眼睁睁地瞧着南荣肃朝赵千靠近,心中焦急万分。 “公子。”最终严明忍不住提醒南荣肃,“小心,赵大人他疯了。” 听着声儿,赵千猛然回头,蓬头垢面的模样着实将南荣肃吓了一跳,他死死盯着南荣肃一言不发。 “赵千?”南荣肃试着唤他,他本还祈祷一切都是误会,现下看来赵千确实不对劲。 “嘿嘿嘿。”赵千突然张开大口傻乐起来,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朝南荣肃打量。 严明顿觉不好,他快速朝南荣肃冲去,一把将张开双臂撅起嘴的赵千推开。 “来人,保护公子。”严明迫不及待朝门口大喊。 门口的下属立刻现身挡在了南荣肃身前,南荣肃暂时安全。 “严明,这是做什么。” “公子,赵大人现下有些诡异,不宜靠近。”严明含蓄不清,南荣肃不明就里,觉着不过就是疯了,他并未理会严明的劝告,执意吩咐下属让开。 “公子,不能去。”严明再次试图阻止。 “让开。”南荣肃一声令下,下属瞧了严明一眼,只好退下。 “嘿嘿嘿。”地上的赵千依旧张着口傻乐着。 “赵千?”南荣肃屏住呼吸缓缓靠近。 “要亲亲。”赵千冷不丁一把扑在南荣肃身上。 “公子,小心。”严明眼疾手快,用手成功将南荣肃的脸与赵千的嘴分隔开来。 “呕。”严明恶心地说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神疯狂示意下属。 南荣肃还愣在原地,刚才的一幕颠覆了他的认知,他还无法消化赵千这匪夷所思的举动。 好一会儿,严明舒缓了些,南荣肃也逐渐回神,他才明白为何严明一路吞吞吐吐。 “严明,难为你了,赵千他?” “呕。”严明强忍住心头的恶心,“公子,是属下未言明,另公子受惊了。” “怎么回事?”南荣肃没想到赵千病重如此,他心情沉重地朝赵千望去,下属的剑将他包围着,赵千仿佛视而不见,依旧自顾自坐在地上傻乐着。 “属下找到赵大人之时,他便如此了,百姓闲话家常中透露赵大人昏迷在月溪村村口,他们还说……还说……” 严明暗中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一眼南荣肃,正对上南荣肃凝重的眼神,他知道南荣肃一向不信鬼神之说,不然方才在客栈……严明心头发虚,不敢多说,半晌却只听得,“继续说。” 虽感意外,严明也不敢有一丝耽搁。 “他们说月溪村甚是古怪,虽然前城主下令外人不准进村,但月溪村的村民是可自由出入的,可这一年多以来,进出月溪村的村民屈指可数,近半年甚至无一人出村,外人对月溪村多有猜疑,便有好奇者趁着天黑进村查看,前前后后也有十几号人,他们全都安然出来,但都疯了。” 严明一口气将所探之事一五一十说与南荣肃便低下头不敢再看。 “那些百姓的症状是否同赵千一般?” “不,各有不同。” 南荣肃眉头紧锁,许久才吩咐严明,“将人送回王城,此事不可张扬,对外便称赵千因工受伤需要静养,外人不得命令不可探视。” “是,公子。” 回到客栈,南荣烈早已等在大堂,二人眼神示意,南荣肃先行回了房。 南荣烈瞧着南荣肃的背影,目光阴冷,片刻便也朝客房去。 “大哥,发生了何事?”南荣烈不动声色明知故问。 “赵千疯了。”南荣肃如实相告。 南荣烈有些吃惊,他不解南荣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大哥,怎会如此?”南荣烈故作关心。 “月溪村着实古怪,阿烈,今夜你同我去一趟。”南荣肃未在赵千的事情上多做解释。 “好,大哥,我也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赵千出了这种事,咱们是要查清楚了。” 庆香楼,顾七将赵千的长剑取回,丢进了月溪村的枯井。 “公子,慕容家那位已经回了王城。”顾七回来禀告。 “哦?”,南荣烈有些意外,“居然回了王城,那位定然得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