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个现行
突然,一声惊呼,众人也清醒了些,不约而同地朝着一个方向看去,包括唐烈。 是他,那个叫小安的家丁,唐烈记得,因为昨日令人大饱眼福的环翠满圆玉镯现下就在他的柜子里。 “有什么事儿吗?” “没没没,没什么,不小心撞桌角了。” “哦哦,一惊一乍的。” 其他人没有再理会,唐烈看得真切,小安不停地上下翻动着,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脸色越发通红,还能隐隐见着缓缓流淌而下的汗珠,可见那东西对他举足轻重。 唐烈想到迷香,心中有了一个猜测,只是如他所见,这些人无不例外中了迷香,会是谁呢? 自从昨日马管家说找到了新证据,便没了下文,引得人心惶惶。 唐烈盯着眼前娇艳欲滴的鲜花,不禁想起了秦婉,喃喃道:“花开再美终会败,何必再留人世间。” 晚膳,唐烈万分留神,细闻饭菜确保万无一失,看大伙吃着津津有味,觉着今日未免太过于平静,平静地令人不安,唐烈眉头深锁,恐怕有一个风暴正在等着他们。 今日那人早早便熄灯了,卧房里各怀鬼胎,安静得可怕,唐烈平躺着,自然地瞧了一眼小安,今日唐烈留意了他一整日,小安恍恍惚惚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这会子侧着身子,唐烈看不见他的表情,罢了,他不想再为此伤神,即使心中有所怀疑,他也不会插手其他。 卧房内渐渐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唐烈瞧了一眼窗子,看着天色已经亥时,外头毫无动静,不知今夜会不会有人再来下迷香,所以他预备着一夜不眠。 半个时辰不到,果然有了动静,却不是在外面,而是在里面。 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之后,一个人影从床上起来,蹑手蹑脚地朝门口移动。 唐烈不动声色,任由他出了门。 他微微起身,借着月光,才发现那人居然就是他盯了一整日的人,小安,他这半夜出去是做什么?瞧着不像是去如厕。 唐烈并不打算追出去一探究竟,只要事不关己,他便不会被好奇心左右。 养精蓄锐之中,隐约听着外面传来喊叫声,不止唐烈,还有好几个家丁也被吵醒了,正撑起身子确认是真的还是做梦。 声音越来越清晰,大伙才后知后觉外头真的出了事,慌手慌脚地披上了外衣,催促着那人赶紧重新把灯点上,屋子里瞬间亮堂了起来。 “小安呢?”小安身边的家丁立刻发现了空着的床褥。 众人纷纷瞧过去,议论不休,唐烈仔细听着,只不过他们无非就是说着一些无用之言。 还未等他们消化小安不在的事情,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都起来,都起来。”听着声好像是马管家,一个家丁立刻为他开了门。 马管家正举着火把,一脸义愤填膺道:“不准逗留,马上到院子里去。” “发生什么事了马管家。” “先别废话,先去院子里,还不走。”马管家边狠狠瞪着他边奋力比划着。 那人吃瘪,悻悻地闭了嘴。 众人顾不上穿鞋,赶忙跟上马管家,生怕晚了一步将要受罚。 刚踏进院子皆被吓住,有人在府里做了十几年了,还未见过这种阵仗。 不知何时来了一队侍卫,照得院子灯火通明,小安正被五花大绑丢在中间,急切地朝他们想要解释什么,奈何嘴里被塞了一团布而无奈地流着泪,浑身因恐惧而哆嗦不止。 马管家见人来齐了,便拔掉了小安口中之物,小安贪婪地吸了几口气,便迫不及待朝着马管家喊冤,“马管家,冤枉,我真的没有破坏尸体。” “那你半夜鬼鬼祟祟在做什么?” 小安欲说还休,支支吾吾许久吐不出一个字。 马管家没有理会他,反而朝着唐烈他们说道:“昨日我说小丁的尸体上找到了新证据其实是一个幌子,目的便是为了引出真正地凶手,只有凶手才会在意找到了什么证据继而偷偷毁灭,所以今夜我便守株待兔。” 唐烈听罢后背一阵发凉,心中暗自庆幸今夜没有被好奇心驱使,否则功亏一篑。 小安心急如焚,朝着马管家大声呼喊着:“马管家,我真的不是凶手,我只是为了找我的镯子。” 马管家眸底闪过一丝狡黠,转过身问道:“什么镯子?” “马管家您见过的,还有大家都见过的那只环翠满圆的玉镯,不见了,我才出来找的。” 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无不吃惊这镯子怎么就丢了。 “你为何不白天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