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
被顾沧恒一只手臂强劲扣住的魏浅禾,乖乖趴在他身上,僵立不敢动弹。 她整个人伏在他胸口,能感受到其胸腔内剧烈的鼓动,顾沧恒不停喘着粗气,情绪浮躁混乱,仿佛误入他人领地的豺狼,眼神迷离而凶狠,既想要赶快逃离保护自己,又不舍本该到嘴的美食,欲罢不能。 “柳樟?”魏浅禾挑眉,小心翼翼地喊出声,试探其是否还有自我的意识。 谁知这两个字像是点燃了炮引子般,激得身下人凶性大发。 顾沧恒一掌扣住魏浅禾薄细腰肢,一个天旋地转将她拢入身下,二人位置对调,压迫感顿时成倍增长,逼得魏浅禾喘不过气来。 她两只手臂艰难隔在二人中间,无力地撑住他庞大身躯,口中喃喃抱怨:“重死了,你压到我了。” 身上人下意识手肘撑地,抬高了几寸,被重物死死挟持的紧迫松动了几分。 顾沧恒被体温烧糊了的嗓子哑着声音道:“我不是柳樟,你说,我是谁?” 这便是没有理智了?否则怎会自爆身份。 魏浅禾放下了一半的心,舔了舔嘴唇,反问道:“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她还不知,自己又犯了错。 顾沧恒耳中根本听不到眼前人说了什么,他只看见,一点丁香小舌探出粉红娇唇,如同溜出藏身之地的贪玩小蛇,被发现后匆匆逃跑,空留一截蛇尾最后被捕捉到踪迹。 顾沧恒心中欲念四溢,死死盯着那点粉嫩红润。 他生而为皇权,怎么可能让她跑掉?谁也别想从他手中逃脱。 猝然低下头,顾沧恒闭眼,耐心寻找、捕捉那不听话的小蛇。 潮湿而粗犷的气息骤然贴近,魏浅禾屏住呼吸,吓得忘记了阻挡。 盲目的寻找,温柔的舐/吻,急躁的啃/咬,他不得章法,逐渐急迫狂躁,尖尖的獠牙快要擦破她的唇瓣。 魏浅禾一开始懵懵,继而眼神放柔,张开手掌,攥住他的衣领,樱/檀小/口尝试着露出一点缝隙。 于是,香甜诱人的阵地很快被攻陷,发了疯的狼崽子使劲追着那截蛇尾摔打、纠缠,它越调皮、闪躲,他越顽强、蛮缠。 二人气息交/融,直至魏浅禾实在没了气力,趁着他喘息换气,扭头偏向一旁,再不将那点馨甜送到他鼻前。 顾沧恒失了燥热下那点安抚,心头狂躁四起,鼻尖顶着身下温软细腻的脸颊嫩/肉,到处找寻又再次失去行迹的娇俏蛇尾。 他的唇滚烫,轻柔细密的一路吻过所经之地,直到完全错失方向,迷失在小巧精致的耳垂之上。 少女的耳绵软,轻轻噬/咬,收获一声如铃嘤/咛以及数下颤/栗,他受了鼓舞,想要继续,却被女郎脆生生喝止。 “顾沧恒!” 豺狼瞬间化作做错事的狼崽模样,委屈吐露一声:“我想……” 根本不听他讲完,女郎直接了当的打断:“不,你不想!” 魏浅禾趁着他势弱,再次将他翻滚到身下。 狼崽子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无辜、渴求,面容挣扎。 “我难受。” 魏浅禾命令他道:“把眼睛闭上。” 顾沧恒如言闭上双眼,魏浅禾这才低头轻/吻/他。 可惜女郎生涩,细细密密的吻如隔靴搔痒,根本不够止住他心中猛兽,身上如万蚁噬咬般的痛苦难以消解,顾沧恒数次意图化被动为主动,皆被女郎以恐吓、以威胁喝退。 他不想彻底失去这份甜腻,只能忍耐,只能压抑这份比没有更难熬的撩/拨。 魏浅禾其实比顾沧恒的乱/啃/乱/咬还不得章法,她只是循着话本中曾经见过的描述,遵循本能去亲/他。 如此可以吗?够了吗?能生出孩子来吗? 也不必非要向顾沧恒方才那样生猛,像是要把自己生撕活吃了一样吧。 她哪里能知顾沧恒为了迁就她,忍受下去的欲/念痛楚。 无知的女郎自以为把控全局,殊不知潮起,亦或落,皆在对方掌下,他一念仁慈,她逃出升天,他心魔渐起,她落地为囚。 魏浅禾坚持没一会儿便有些累了,可惜身下人的双臂,还禁锢着她的腰肢不让逃脱。 她手肘撑在他胸膛上,叹口气道:“挺长时间了,应该够了吧。” 顾沧恒不吱声,只是皱眉将她的头压向自己,贴在腰间的大掌更是青筋暴起,加诸在其上的力道似是要把她揉碎刻到骨子里。 魏浅禾吃痛,感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