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降谷零梦到了,久远而温暖的回忆。 幼时,亲切而友善的金发女医生,笑容温暖,俯下身为他包扎伤口。 少时,同青梅竹马的友人,放学回家的路上,谈起理想,约好一起当上警察。 青年时代,和志同相合的伙伴相遇,樱花盛开,坚信彼此在正义的道路前进。 可是,这些都不见了。 变成了了无的虚影,变成了隐藏的档案,变成了石头的墓碑。 降谷零总是在失去。 在黑色的梦里,半坐在地上的降谷零看着月岛咲轻轻的向他走来,向他伸出手。 降谷零抬头看向月岛咲,少女脸上的微笑美好纯净,更加显露出她胸前的红色如此刺眼。 “为什么,透。” 月岛咲的神色是如此纯然无辜,似乎是想象不到这般残酷的事实,为何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的身体倒在降谷零身前,慢慢冰凉。 直到最后,月岛咲还是唤着降谷零的假名。 降谷零看着手上刺目的鲜红,猛地睁开眼。 “咲!” “唔……怎么了……” 降谷零轻拍月岛咲的后背,成功将快要惊醒的少女又重新安抚下来。 怀抱里的体温温暖,能感受到她的心脏跳动的力度。 而不是噩梦里的虚无。 在月岛咲已被组织成员注意到,甚至进行接触的此刻。 安室透同月岛咲的情侣关系,有极大可能为月岛咲带来危险。 此时,如果是为了月岛咲的安全,同她分开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可是,如果安室透和月岛咲分手,必须考虑到,安室透的潜入搜查可能因此遭到打击。 为了完成组织的任务,便于收集情报,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弟子,波洛咖啡馆的服务员,这是安室透在这里设定好的明面上的身份。 安室透没有把握和月岛咲分开安室透后,还能保持住这些身份。 再温柔善良的女孩,被恋人无理由的分手后,也不能平和地接受前男友在自己周边若无其事的出现。 而且要讨论亲近程度,米花可以说是月岛咲的主场,更不要说毛利侦探是月岛咲的家人。 但要是转入暗处搜查,安室透的行动会受限制,不能像如今便利的探听情报。 那么组织的任务呢? 她会哭泣吗? 他能保护好她吗…… 安室透眉头微皱,似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月岛咲叫了安室透好几次都没有反应。 只得将交握的手放在膝上,捏下他的手指腹。 “啊,咲。” “我叫了你好几下。”月岛咲面对视线转向她的安室透道,“过两天,我要去趟大阪,还有京都,要在那边呆几天。” “啊,这样啊,是为了什么?” “大阪是被邀请当花牌比赛的评嘉宾,京都是堂姐的茶室开张,去帮忙的。” “几天?” 安室透顺手将玩着他手指的月岛咲抱到怀里,脸埋在月岛咲的后颈。 “三到四天吧,大阪的比赛大概两天左右,京都一天。” “要跟我每天都联络。” “嗯,那当然。” 月岛咲想去回头去看安室透的表情,身体却被固定住看不到。 一般来说,出差这种事情都是安室透比较多。 月岛咲离开几天这种发生的状态不多。 不,应该说离开东京,差不多是第一次吧。 他会有什么的反应? 可惜在月岛咲转头后,安室透已经是完美无缺的笑脸,还说着要不要他帮忙收拾行李。 因为只是短期出行,而且正好和应邀去花牌比赛的毛利一家同行。 月岛咲没有携带太多行李的必要,但是还是拗不过安室透的帮助。 原本预想的一个双肩包变成了行李箱。 简易医药包和换洗衣服就算了,还有为什么要带报警器和便携刀片呀。 还放了很多月岛咲感觉根本用不上的东西。 月岛咲完全是简洁出行派,实在不行,缺什么可以在当地买。 安室透则是尽管天气预报是晴天,还是会带上雨伞,而且还会带防风外套的人。 不,安室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