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的袖章
断,东倒西歪了一片,幸存下来的花瓣也悉数掉落,只剩下光秃秃的花蕊。 “是你干的?!”森奈像一只暴躁发狂的兔子,冲向蓝染…… “森奈,别去!”银吓得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按入自己怀中,眼前这个男人实力深不可测,森奈这样冲上去一定会被杀。 森奈埋在市丸银怀中,哇一声大哭起来,“阿银,我的花,我的花,它们……它们……” 银轻轻拍着森奈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这些花都是森奈的宝贝,平时碰掉一片花瓣她都会伤心好久。 “待会我把玫瑰花瓣收集起来给你做鲜花饼吃。”银附在她耳边柔声安慰。 “唉?真的?”一听到鲜花饼,森奈瞬间不哭了,眨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市丸银。 “真的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呀好呀,阿银真好。”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干,森奈就露出了娇憨的笑颜。 平日里花瓣掉落,森奈会伤心,但是只要市丸银一说把这些掉落的花瓣搜集起来,制作鲜花饼,她就立刻把这些烦恼抛诸脑后,开开心心的等着吃鲜花饼。 “这个孩子叫森奈?”一直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两人的蓝染,突然开口。 银抬起头看向蓝染,面前的男人背着阳光,银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的呀,”银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她叫市丸森奈。” “唔,”蓝染托起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真巧,我那位同僚也叫森奈,也喜欢这些花花草草,谁要是动了她的那些花……” 整个瀞灵廷都知道,十三番队副队长培育的花花草草不能动,谁要是碰坏了,那一定会被这位副队长从白道门追着砍到黑棱门。 据说当年平子队长还是副队长的时候,就因为不小心踩坏了十三番队的一株玫瑰,被十三番队副队长一路追砍,差点被削掉一头精心保养的金色长发,最后还是浮竹队长和曳舟队长出面调节,大打出手的两人才肯罢手,不过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平子和森奈却因此熟悉起来,成为了至交好友。 “想必这些都是巧合,”银冷声打断蓝染的话,再次申明,“蓝染先生也看到了,我家森奈没有灵力,不可能是你的同僚。” “我知道她不是,那位同僚并不爱哭,我只是感叹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不过……”蓝染停顿了一秒,镜片后的一双棕色眼睛,饶有兴趣地盯着森奈,“没有灵力的魂魄也需要食物?” “哎呀,不需要不代表不可以吃呀,森奈她只是爱吃糕点而已。” 蓝染似乎还想说什么,只是还未开口,院中就乍然响起一声怒骂。 “靠!谁干的!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动我柳司焱的花!” 司焱站在房间门口,伤心又愤怒地注视着一地狼藉的花草。 银差点忘了,这些花不单单是森奈的宝贝,也是馆长柳司焱的宝贝,当司焱第二声怒喊出‘谁干的!劳资要杀了他!’时,他和森奈不约而同地伸手指向面前的蓝染。 司焱扭头,瞪着幽黑的猫眼,一言不发地盯着蓝染。 看着柳司焱抽出腰间的折扇,银展出一个看热闹的坏笑,拉着森奈退到一旁。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静到只能听到司焱一步步走向蓝染的脚步声。 “阿银,馆长这是要揍他?”森奈拉了拉市丸银的衣袖,小声问。 “看起来是呢。” “哇,那他们谁厉害?” “不清楚呢,我们退远一点,别被他们误伤了。” 在医馆打杂五年多,银至今都没摸清馆长柳司焱真正的实力,如今倒是一个好机会。 司焱手中的折扇一下下敲击着左手手掌,他踱步走到蓝染跟前,皱起眉头,扬起拿着折扇的右手,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甩开折扇抵上蓝染的咽喉…… “哟,这不是蓝染么,好久不见啊。” 在市丸银和森奈惊愕的目光中,司焱甩开折扇挡住自己的嘴巴,一对猫眼笑成了弯月。 而那位叫蓝染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语调平静如一潭死水,“柳司焱,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开了医馆。” “哟,当副队长了啊,恭喜升职。” “谢谢,你这家医馆经营的不错。” “哪里哪里,哪能和当死神比,你们副队长的薪水一定很高吧?”司焱一副商人作派,三句话不离钱。 蓝染大概是没想到他会提到薪水,愣了一秒后,呵呵笑了两声,“还行,固定的薪水,和开医馆不能比。”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