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将近
与子妙的掌控之下的,有胆子能与言国大将军勾结,甚至能让两国陛下看在眼里的却是没有。” “我国重武轻文,文官手里少有实权,怎会与他国人勾结?若是有,那此人定是在两方之中全然处于劣势的。” 言庚卓却仍是眼神明亮,手中动作丝毫不受影响,他道: “席姑娘,这世上并非事事都有逻辑的,人心本就是由情感所支配。我上一秒开心救人,下一秒愤怒杀人,又能从中找到逻辑关联吗?” 席青暮眼神微微一动,道: “青暮受教了。” 言庚卓道: “不敢。” …… 言庚卓跟席青暮讲了讲言国现下的大致局势。 席青暮越听越是眉头紧蹙,未曾想钟旭根基会如此深厚。 言庚卓却是无所谓的笑笑: “钟旭在朝中叱咤风云二十余年,没点本钱怎么立得住?” 席青暮点点头,问道: “需要我如何做?” 席青暮自然是明白,丰王陛下既然让她留在此处,还知晓钟旭此事,必然是让她揪出丰国的佞臣然后给予钟旭重创的,这是言国和丰国的约定。 言庚卓道: “钟旭此人小心谨慎,与丰国接触的必定不会是他本人,但如果要取得那人信任,却也不能是身份低微的。” “动不了钟旭,可以先毁他一条臂膀。” 席青暮思考片刻,心知此事急不得,只能等对方慢慢露出马脚。 言庚卓轻笑着问她,语气里带着懒洋洋的感觉: “席姑娘来了濮京我还未曾好好招待过,不如,今日就请席姑娘去我言国的马场看看?” 席青暮挑挑眉,来了兴趣,应下邀约。 安鸾山虽说以门中人的才能名闻天下,但却也非规矩十分森严的地方,身处山间,戏水赛马都是常有的事。 天色澄蓝,云彩大朵大朵的晕染,随风迅速移动,不留痕迹。 这家马场,是专门为城里的王家贵族所设,所占面积高达百亩。 这里的马各色各样,各种鞍具、饲料都是一等一的。 朝廷中的武科考试,以及贵族少爷小姐们的考试都是在此地进行,除此之外,各类武将也愿来此斗马或者找一块空地比武。 管理马场的人看见言庚卓几人,紧忙上赶着迎上来,心中暗叹这等风采的人物往日里怎的没见过。 言庚卓离开濮京七年,管理马场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现在这人才在这儿待了半年,自是不认识言庚卓的,更遑论席青暮。 但能打理这么大一个马场的人,眼力见自然是不错的,颇为尊敬的引他们进去。 言庚卓出来的时候让奕可通知了岑竹,一行四人浩浩荡荡的走进去。 四人分别挑了匹马,随意在场上走着。 岑竹在后边颇为好奇的左溜溜右看看,却突然听到有人诧异的喊了他一声: “岑竹?” 岑竹好奇的回头张望,答道: “翰嘉殿下?” “还有韵歌公主?” 言庚卓在前边听到动静,也回过头来,诧异了一下,随即道: “韵歌公主。” 赵韵歌也是有些惊讶的笑笑,转头将目光放到席青暮身上。 她记得这个女子,在丰国言翰嘉的游船上。 言翰嘉扫视了她们两个一眼,随即对着赵韵歌道: “这位是丰国的席青暮将军,这次是由她为我父王祝寿。” 赵韵歌随即了然的挑挑眉,风情万种的笑着: “席将军。” 席青暮行了一辑: “韵歌公主。” 几人汇聚一处,并列前行。 赵韵歌似是对席青暮颇为感兴趣,一直跟在她身边,时不时的搭话。 遛了一会儿,言翰嘉在旁边提议道: “不如我们几人赛赛马如何?” 席青暮挑挑眉,觉得有点意思,便应下了。 几人瞬间撒开马跑了出去。 席青暮难得纵马驰骋,心情大好,一向冷漠的神情带了几分喜悦。 言庚卓跟在她身后,从身边呼呼而过的风都能感受到席青暮的兴奋,他不由得弯弯唇角。 两人兴起,身下的马匹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