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然后她继续问了两个问题，一个是“你家老爷子和切西科家老爷子的关系怎么样？”，另一个是“你和切西科家的老爷子关系怎么样？”

两个问题的回答，一个是不知道，另一个是不认识。

确实，博尔嘉诺这个年纪确实小了一点，不一定有机会看见旁沛丰。

拉加维娅对于后者的但倒是没有什么异议，但是对于前面的那个问题，拉加维娅却是怀疑的。

一种可能却是是不知道，当年另一种，却可能是不能说。

如果是前者，那可能是博尔嘉诺的家族地位问题，可能是老爷子觉得还没到交底的时候，或者是有什么别的顾虑，或者是因为什么什么的原因，所以博尔嘉诺不知道。

但是如果是后者，那只怕还有更多可以问的信息。

首先就是一个很浅显的问题，为什么不能说？

是因为有多深的交易，还是因为别的？这个拉加维娅没有办法全靠猜，或者全靠模拟。

于是她问道：“我也不多问，我就问一句，是不说，还是不能说。”

博尔嘉诺回答：“我不说。”

拉加维娅立刻就明白了，这东西可以说，但是博尔嘉诺不能说，至少是他必须要当不知道这件事。

那就是知道咯。

拉加维娅索性往后一躺，彻底躺倒。

甚至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了好几圈，然后停下来一直伸懒腰，伸到有点要抽筋了的感觉，才停下来。

博尔嘉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报纸后面把脸移了出来：“要是真的累了就洗个澡睡觉吧，查案挺累的。”

拉加维娅则在床上哼唧了半天，最后表示自己不想动。

博尔嘉诺看她这个样子也是有点无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脸上浮现了一些藏不住的笑意：“那要不我帮你？”

拉加维娅听见这话，立刻“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博尔嘉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这话不妥，赶紧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我让女佣过来帮你。”

拉加维娅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拒绝了让女佣帮忙，自己从抽屉里找了一件睡袍，然后去沐浴更衣了。

拉加维娅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是湿的，勉勉强强擦了几下，就要睡觉。

博尔嘉诺一边赶紧告诉拉加维娅不能这样睡觉，一边赶紧叫两个女佣进来，给拉加维娅吹头发。

可是由于时间进度不一样，再加上穿来穿去确实很消耗体力，拉加维娅还是在头发半干的时候就睡着了。女佣也只能停下吹头发的动作，改用干毛巾来回轻轻地擦拭。

但拉加维娅已经睡得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