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
能对你有什么影响?” 白音无奈承认:“反正她是你母亲,你最了解她。” “好了阿音,跑题了。”他语气里夹着无可奈何的迁就,细不可闻。 “总之,那个不见的黑胶,应该就在俞或宋手里,一个是最初获得唱片的人,一个是最有时间收回的人,而这两个人今早在马场,可没少在我眼前演戏。” 听到“马场”二字,白音这才回过神,瞥到了他受伤的手臂——从坐下来到现在,她只顾着对他进行质问和揣测了,对这伤势愣是一句“关心”都没有…… “……你手臂还好吗?” 陈翊随着她的视线游走,带着点打趣反问:“终于舍得慰问一下了?” “……看来也没什么大事。” “怎么没事?因为这手臂,今晚我跟宋知袅的开场舞《一步之遥》都打水漂了。” 还有这种好事呢? 白音似笑非笑地咳嗽了一声,“那还真是可惜,今晚的宾客无法欣赏到您优雅的舞姿了。” “跟今晚的主角都跳过一次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他话音刚落,白音的手机突然响了——程灵溪的名字赫然而现,大概是看到她不在房间里,尽职尽责的灵溪开始慌了…… 陈翊不由分说地拿过她的手机,按下接听键,对面一顿连珠炮的慰问—— “阿音你在哪?!别墅这么大你别乱跑,我们不是说好一起行动的吗……” 陈翊打断道:“她在我这里。” …… 对面仿佛卡顿,“陈总?” “她说,看到你和明彻玩得很开心,不想打扰你们。所以,可以请你也给她一点私人空间吗?” 对方还没搭话,陈翊便果断挂了电话,“放心,灵溪听得懂我什么意思,不过阿音,你要是真的想单独行动,记得保护好自己,好吗?” 他眼里的情绪忽明忽暗,又着实令人无法抗拒。 “当然了,唱片的事我会继续盯,你稍安勿躁。” “辛苦陈总了,又当侦探又当间谍的,还把手臂伤着了。” 陈翊闲淡地抿了口茶水,留有余温地来了句——“那我就当你是在心疼我了。” 哐得一声,白音将手里的茶盏放下来:怎么感觉这一道茶,比刚刚那道还烫呢? “那你好好保重,我先回去了。” 以前跟他单独呆在一起,会这么紧张吗? 这种紧张,是那种进一步觉得不妥,退一步又觉得可惜的不悦——一定是因为陈翊变了,可他在别人面前,好像还是那个样子。 她走出这扇门,轻轻呼了口气才离开。 而这一幕,也被住在陈翊对面的人,在猫眼里悉数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