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狱
/br> 叶鹤云无论如何不相信单纯可爱的小怜会干出害人的事来。 “你怎么就知道是她给你下了药呢?若是真的下了药你又如何能挣脱的了国主?你不舒服她好意留你,却还被你怀疑,你想怪我就怪我,何必牵连无辜!” 夏雪言难过地喘不过气,她扶着胸口闭上眼睛,“若是好意……何必要把我锁在里面……国主也是早就藏在寝殿里……她们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如果不是我自己划破手臂让自己清醒过来,今日你见到的……恐怕就是我的尸体……” 夏雪言咳嗽了几声,叶鹤云的手伸出去又犹豫地收回来。 夏雪言不想再说话,她躺下转过身背对着叶鹤云。 叶鹤云看着夏雪言的背影,在原地站了许久才离开。 他夜晚再回去的时候,夏雪言已经回了自己的卧房。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没再见面。 夏雪言待在自己的房间不出门,叶鹤云也心情烦躁,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 这日,他陪同王妃一起用午饭。 “还为那事心烦吗?我说让你弃了她你还不听,看她这脾气……”王妃看出了叶鹤云有心事。 叶鹤云放下筷子,“母亲,那日的事情……可与小怜有关?” 说到此事,王妃也严肃起来,“我问你,这么多年你不纳正妃,是不是还对怜妃旧情未了?” 叶鹤云不说话,王妃就知道说中了他的心事,她叹了口气,“怜妃她心术不正,你以后还是不要和她往来。” “母亲!那日的事果真与她有关?”叶鹤云激动地问道。 “那日我去找她,大热的天儿,屋里还有冰炉,她却故意出来坐在外面的亭子里,大概是不想让我听到寝殿里的动静。她一个宠妃,看见国主衣衫不整地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生气也不惊讶,反而是体他辩解,辩词更是漏洞百出。我看她在此事中并不清白。” 自和母亲谈过之后,叶鹤云心里一直都想着夏雪言,这日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夏雪言卧房门口,在外面踟蹰许久。 “诶?世子,”丫鬟见了他惊讶道,“夏姑娘这几日都没回来,前日走的,说是去青羽姑娘那里了。” “没事,我只是随便走走。” 待丫鬟走后,叶鹤云犹豫了片刻,骑马赶往军营。 青羽正和夏雪言说着话,看见叶鹤云站在远处看着她们,她给夏雪言使了个眼色,夏雪言看了叶鹤云一眼,转过头不再说话。青羽摇摇头叹了口气。 叶鹤云见夏雪言无视他,便生气地离开了。 “你不是一直想着世子吗?如今他来了,你怎么不理他?”青羽问道。 见夏雪言不说话,青羽开解道,“他毕竟是世子,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如今他能主动来找你,便是知道错了,你何不给他一个台阶下,难不成还要世子来亲口道歉吗?” 夏雪言心里不痛快,为什么他就不能道歉?可又觉得青羽说得不无道理,高高在上的世子,舍弃了她,再娶十个八个都不为过……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是叶鹤云的人,她没有别的路可选。 晚上,得知叶鹤云也宿在军营,在青羽再一番劝解下,夏雪言还是主动去找了叶鹤云。 几日之后,他们收到传信,南平王在九茂山与敌军恶战数月,请求大军支援。国主立刻下诏,令叶鹤云带兵前往九茂山。 夏雪言再一次跟随叶鹤云上了战场,三月后,捷报传回天甲城。 他们归来之时,一路上都有百姓相迎,到了皇宫之后,却只见群臣聚在金龙殿外,不见国主。 群臣热情相迎,叶鹤云下马问道,“今日凯旋大典,如何不见国主?” “这……” 群臣面面相觑,支支吾吾。 “南平王,”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臣上前朝南平王拱手道,“你军功显赫,是咱们苍离的功臣,如今国主贪恋美色,无心朝政,我等劝谏无果,还请您去劝劝国主啊!” 未见到国主,但见一内监传来圣旨,将于明日在芳华殿举行庆功大典。众臣又是议论一番才一一散去。 翌日,叶鹤云和南平王来到芳华殿内,只见殿上歌女吟唱,舞女翩翩,国主早已坐在龙榻上喝得微醺,王后和怜妃伺候在左右。 叶鹤云和南平王叩拜之后,国主连眼皮都没抬,只是挥挥手示意他们坐下。叶鹤云心里怒气顿生,正欲发言,被南平王制止住。 “你莫妄动。” 南平王制止了叶鹤云,自己却上前跪在殿中。 “国主,臣斗胆谏言,如今天下纷乱,边境常有小国来犯,国主应以国事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