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雌’救美
一会儿就足够了。” “好。”李清寒答应下来。 桥上,周启怀上桥看着他二弟说:“景韦,还真是巧啊,我难得出来一趟竟然碰上了你。” 周景韦打开扇子在胸前轻摇,“确实巧,皇兄,你今日怎么想起出门了?”他望向桥下的几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刚在你身边的人好像是顾枳吧。” “我看你们相谈甚欢,她是你红颜知己?还是手下棋子啊?” “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会用感情当筹码,顾枳那样的人居然会败在你手里。” “休要胡说。”周启怀望着那边的几人说道,“只是正巧遇到了,便多聊了几句而已。” “我记得你和沈二之间一直关系甚好,这一回恐怕也是沈二给你出谋划策吧。” “英雄救美?”他声音含笑,眼中没有任何冒犯之意。 周景韦合上折扇,“休要胡说这四个字我还给皇兄。” “本来只是想让淮川在中间拉线,但没想到竟出了这样的事。” “没想到我和唯月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成了这副模样,真是天公不作美啊。” 周启怀从他身边走过,“天公已经在你和许多女子中间作美不知道多少次了,这一回不想作美也是情有可原。” 周景韦跟上他说:“此言差矣,何人不知本殿下对府中所有美人都是一样的好?而且我都给了她们名分,让她们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这可是大功德啊。” “天公自然得在我这多做美几次了。” 周启怀低笑两声,“我不似二弟这般会说,就不跟你继续扯这些没用的东西了。” “皇兄,你口才不好怎么还怪别人口才比你好呢?”周景韦道,“而且我说的都句句属实啊。” “在外面别喊我皇兄。”周启怀目不斜视道。 周景韦漫不经心地说,“知道了,大哥。” 他回头望了望说,“大哥你这次出来怎么连个下人也不带。” “你不也没带吗?”周启怀道。 二人刚走到李清寒几人附近,顾枳看到他们脸色变了又变,她腰弯下,“参见二……” 周景韦给沈济淮递了一个眼色,沈济淮立马阻拦道:“顾枳姑娘这还在外面呢。” 顾枳把还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一行人走进附近的酒楼上到二楼小阁。 小阁的门刚一关,顾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顾枳有眼无珠,刚刚未认出二皇子,还请二殿下降罪。” 周景韦站在她前方抬起手说:“顾枳姑娘刚刚也是为了救唯月,本殿下怎么可能会怪罪于你,起来吧。” “谢殿下。”说完这话,顾枳才敢起身。 李清寒在一边行礼道,“唯月见过二殿下,见过端王殿下。” 周景韦上前一步,欲扶起李清寒,周启怀却先他一步说道,“起来吧,唯月姑娘,你刚刚受了惊吓,不用行礼的。” 李清寒起身说道:“启怀殿下,礼不可作废。” 周景韦瞪了周启怀一眼,把伸出的手收回,面带勾人微笑说道,“唯月,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你以后见到更无须行礼。” “另外你唤我的名讳——景韦,便可。” 此言一出,周启怀蹙眉侧眼看向他,面上有些纠结,张开的嘴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这和我听说的字好像不太一样啊。’心中虽纳闷,李清寒还是点头应道:“是,景韦殿下。” “把后面的殿下去掉,也不用说是。”周景韦重复强调道,“唯月,你在我这不需要拘谨守规矩,我们之间不用如此生分。” “殿下让我不用行礼、不守规矩,是殿下对我的厚爱,”李清寒微笑道:“但我总不能因这厚爱真的不守规矩。” “有何不能。” “景韦!”周启怀像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样,出声阻止道,“不要强人所难,唯月姑娘身份特殊,是沈大人的女儿,她要是真按你说的做了会坏了名声的。” “要是传了出去最终受百姓唾骂的人也只有她,没有你,你想和她拉近关系也不能用这样的方法啊。” 周景韦那双好像随时随地都在笑的双眼都不再笑了,他的嘴角有些僵硬,“不愧是大哥,思虑如此周全,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我比你年长,想的自然是要多一些。”周启怀没有反驳他的话,也没有跟他客气,“景韦,虽然你只比我小了两岁,但活到老学到老,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呢。” “大哥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