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病
要做全,我今天看没有人在身边就不吃饭了,就不装了,那我以后说不上在外人面前就会忘记装了,或是露出了马脚。” “你想的还挺全面。”峥珺夸赞。 其实还有一点,那就是好不容易歇上一段时间,不用修炼,不用天天在生死之中徘徊,自然是要好好地享受享受了。 奉京虽然有挺多李清寒不喜的地方,但这食物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她目前还没有遇到过难吃的东西。 这沈府的一日三餐,还有点心也都挺好吃的,在这本来就有些无聊,要是连东西都不吃的话,那她更是得度日如年了。 峥珺这时候才注意到李清寒拿回来的几本书,“这是你父亲他们送你的?”他一边说一边跳到桌面上,打算看看都是写什么的书。 看到书面上的几个字后,他不敢相信地用狼爪子费劲地翻开书页,看完一页的内容,他试探性地问道,“你父亲嫌你不守规矩?觉得你的举止出格?” 他回忆起了李清寒这几日的举动和出行,“是觉得你见的男子多?” 要是不提这些的话,李清寒还能把烦躁情绪忍一忍,可峥珺一提她就忍不了了,她冷哼一声说,“他敢这么觉得?人家皇帝都让我和那几个皇子,还有那几个将军多接触接触呢。” “我这几日见的男子无非就是皇子、将军,他要是觉得我和他们私下见面出格的话,那我改日就入宫跟皇帝说,他不让我跟皇子接触,让谣言在奉京传好几个版本。” “他就是在挑拨我和崔曼兮还有他儿子女儿们的关系,还把我当成傻子以为我看不出来。” 峥珺了解的不多,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直接傻在了原地,“挑、挑拨?” “对啊,就是挑拨。”李清寒越说越生气,“本来要和他一起吃饭就觉得烦,结果今日他还在座位上弄文章。” “让我坐在他的左手边,本来是没什么的,真要按照这里的规矩论,我坐在他左手边是件正常的事儿。” 她阴阳怪气地说,“毕竟我母亲是他正妻,我是他正妻所出的嫡女。”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里还有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不屑。 她又顺嘴吐槽道,“这嫡庶之分我也挺烦,一个男的娶那么多女子,又是给妻子分大小排地位,又是给他孩子分大小排地位的,真是薄情寡义之辈。” “这种人对妻儿根本没有半分感情,不配为丈夫,更不配为父亲。” 峥珺只敢在一边附和、点头,不敢说别的,“甚至都不配为人。” 李清寒这才看了他一眼,她继续说刚刚发生的事,“我坐左手边本来是没什么的,结果他倒好来了一句‘委屈曼兮坐右手边了’,说的话那叫一个恶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非要坐他旁边呢。我跟他吃饭都觉得烦,更别说让我坐他旁边了。” “这不就明摆着想让崔曼兮认为是我委屈了她,夺了她的位置,让他的子女们认为是我欺负了他们的母亲吗。” “又让我认为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崔曼兮与她的子女,占着我和我母亲的位置吗。” “好让我和他们厌恶彼此,就让他一个人做好人了。” 峥珺突然叫停了李清寒,“可这些也和那些书没关系啊?” 李清寒跟他解释道,“你别打断我,你继续听我说。” “本来饭都吃完了,我也坐在那一直等到他把饭吃完,他允许我们离开了,我才起来离开。” “我都站起来走到门口了,眼看着就要迈出门了,他又突然把我叫停了。” “难道他就不能在我说,我先走了的时候跟我说还有事吗?” “还和我说什么崔曼兮跟我有话说,”李清寒伸出手狠狠地拍在那几本书上,“这几本破书绝对是他让崔曼兮给我的。” 峥珺没能跟上她的思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何出此言?万一真的是崔曼兮要给你的呢?” 李清寒看着他,双眼好像在说‘你是疯了吗’,“崔曼兮在我回来的第一天就试图给我下马威,明里暗里地跟我说这里是她当家做主,如果她没提我母亲的话,我肯定是不会搭理她的。” “但谁叫她说我母亲,我当时直接就回怼过去了,她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不敢再继续说了。” “之后一直到现在,她就再也没出现在我面前过,大概是真被我吓到了。” “如果她真想给我这几本书内涵我不守规矩的话,那前几日的话早就给我了,而且根本犯不着亲自给我,趁我不在的时候,让人放到我屋子里就是了。” 她补充道,“我看她也不是很想见我。” “如果没有沈伯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