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韬在一直地说,而李清寒也时不时地附和几句,脸上也有着一些向往的神色,这不是演的,她确实很向往不一样的“战斗”。 到了沈府,刚下马车,李清寒就看见有个女人在那候着,想必应是沈父之前所说的崔姨娘了。 沈伯韬下了马车后笑容停顿了片刻,眼睛微眯了一下,但他的神情又马上恢复成了那副慈父样貌。 他给二人互相介绍了下,声音和善语气亦是如此,听完他的话后李清寒微微低头,刚想开口,声音还没发出来呢,一道女声就先她一步响了起来。 “哎呀,唯月这一路上可累极了吧,本来你父亲说直接去寺庙去接你的,可你母亲死活不肯,说什么会打扰到那里的僧人,不过也是,你母亲一直都是高门贵女,哪能知道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的艰苦呢?虽然你年纪也不小了,但还是会有危险的啊。” 说话的人是那崔姨娘。 “不过既然你已经到沈府了,那就不用继续吃苦了,这些年你父亲可是经常念叨着你……”崔曼兮一连串的话说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沈府的女主人呢。 话里有话啊,李清寒虽没完全听出了崔曼兮这些话的意思,但还是明白一点的,无非就是说她年纪大,再就是说她母亲的不是,顺便还示威摆出了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李清寒并不在乎这沈府的女主人是谁,也不在乎别人嘲讽自己的年龄,但她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的母亲。 她目光冷了下来看着崔曼兮,“你不该在我面前那样形容我的母亲,来之前父亲跟我提到你时用的是崔姨娘,但……你觉得你担得起我这一声姨娘吗?” 这话一出,崔曼兮先是被李清寒的眼神镇住,等反应过来了,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一个小姑娘吓成这样,但她下意识地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看向沈伯韬。 在李清寒的身后,沈伯韬的眼神也冷了下来,他瞪了崔曼兮一眼,接着眼神一变说,“唯月,你崔……姨,性子直不会说话,但她绝对没有恶意的,别和她计较,她一直都是这样。” 李清寒没有回头,她轻声说道,“父亲,我母亲虽一直没有回来,但她始终挂念着您,挂念着这个家,母亲她时不时地就会为您祈福,她担心您大张旗鼓地接我回去,会遇贼人,何况我这一路上也并不是独自一人回来的,母亲自然是安排了人送我,不过是不敢麻烦到父亲,才没去见您。” “……可没曾想经崔姨嘴里这么一说,竟变了个样子。”李清寒说这话时眼里和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失望和难过,她这可以说是用上了她这辈子所有的演技来演这一场戏了。 “曼兮,下次说话还是要过过脑子。”沈伯韬看着崔曼娘发自内心地说道,而后又转向李清寒,“好了,既然你也累了,我让丫鬟先带你去你的房间休息,至于她说的话,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她是真心为你着想的,只是说话直没考虑那么多。” 话音落下,他便使了个眼神让丫鬟带李清寒去房间。 见状,李清寒也不就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只是简单地说了句,“那女儿先离开了,晚些时候再去见其他人。” 等李清寒的身影走远了,沈伯韬瞥了崔曼兮一眼,冷哼一声,一边走一边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她刚回来对这个家还没有什么感情,你就说这种话,你让她怎么想?” “现在这个关口,她的存在可重要着呢,要是有了个三长两短的后果可大着呢。” 崔曼兮连忙跟在他的后面,“伯韬,瞧你这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欢迎她回来呢,而且我又怎么会有其他心思呢,我也是一心向着沈府的,我这不是担心那女人对唯月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吗?” …… 他们的对话还在继续,而在远处的李清寒早已放开了神识,因此他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了李清寒的耳中,现在的她并没有细想,因为她还有一些其他的事要好好打听打听。 李清寒收回神识,把目光放在不远处的小丫鬟上,“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小丫鬟明显没有想到,刚回来的小姐居然会向她搭话,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急忙回答,“回小姐,奴才,名叫朱春。” “那我就叫你小春了,对了,府上如今有多少位……少爷小姐啊?” 小春听到前半句话时,刚想说不敢就听到了后半句话,“除了您的话还有三位公子和一个小姐,皆是崔夫人所出,大公子和您同岁,而小姐在前些日子刚及笄。” “可定好婚事了?” “回小姐,目前还未定下。” 听她说完后,李清寒又立马问道,“如今府上除了崔曼兮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