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白柯只是瞅到一眼,连忙别开眼睛,大脑一阵发空,喉咙不自觉地有些发紧。 衣服刚刚脱下,皮肤刚接触冷空气,心觅就被轻轻推倒,被子盖上她的小衣,只留下露出伤痕的地方。 白柯用棉棒上药,眼睛只专注伤痕的地方,避免眼睛瞥到其他地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鼻息不稳,他怕自己会做出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心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伤痕处传来一阵清凉感。突然的凉意使心觅身体乱动,被子下的白嫩圆润露出,她像是赌气似的,猛然掀起被子,声音愤愤埋怨,像是在撒娇似的,“不要盖被子,好热!” 白嫩的半圆球猛然暴露出白柯眼前,挑动着他的神经,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到他的脸上,她的命令让他动弹不止。 他拼命拉回自己的视线,呼吸声比刚才更重了,手上的动作迅速起来。 心觅感觉药很舒服,但莫名感觉空气中很燥热,突然感觉身上某个地方很痒,凭着感觉,一把抓住白柯的手,往痒的地方。 白柯的手冷不防触到一个柔软的地方,他的心脏猛地一紧,喉咙深处溢出轻轻的气音。 他拼命在喉咙口使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姑娘,我做了饭,我先去看看火。”下一秒,夺门而出。跑到外面,白柯才感觉窒息的感觉好一些。 按下脑海中白花花的光亮,他跑到外面给师父找了一个女医师。等涂完药后,心觅不满问起时,已经恢复正常的白柯背对着师父,一本正经借口道:“我有些累,花钱休息。” 心觅听到这话,有些尴尬,光顾着省钱,忘了医师会累了,沉默半响,霍然想到她明明以前不是这样,别人帮自己一点,能当下报恩就报恩,现在自己为啥心安理得接受医师的帮助,难道她潜意识觉得他是个不求回报的烂好人!好人做好事,帮谁不是帮,自己难道就是一个看碟下菜的小人! 她是打算还钱,不占别人的便宜,要钱货两清,医师的劳动力也是花钱的,花谁的不是花,那为什么之前自己那么抗拒别人来涂药,难道自己潜意识觉得医师付出的精力和时间自己不需要偿还! 心觅冷不丁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晴天霹雳当头一击,这是为什么呢! 白柯看师父安安静静涂完药后,发呆时间有些长,有些担心,他以为师父还在生气,毕竟徒弟没有听师父的话,正要开口询问,就看到师父不住地摇头说着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人。 他有些好奇,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声,他垂下眼帘,他问了,师父就会告诉他吗? 经过上次的事件,白柯明显感觉师父有些疏远自己,吃饭喝药不需要喂了,胳膊疼,吃饭时,抬起来的胳膊颤抖着碗拿不稳,洒在床上,也不喊他,独立打扫干净,后颤颤巍巍地吃完饭。 他以为师父生气了,他面上不显,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得他喘不过气。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恢复,皮开肉绽的伤口终于结痂了,却有刺痛和痒的感觉,心觅总是忍不住挠,一些刚刚结疤的,内里还没好,手一挠,鲜红的表皮露出,一些还有血点子。 白柯不能使用法术让伤口快速愈合,做得太明显的话,会被发现,结合心觅一直想成仙的想法,被发现可能会对历劫产生蝴蝶反应,他并不能冒这个险。 他上街询问医师,怎么缓解结痂的痛苦期,细心记下方法。 回到家中,就看到师父又在忍不住抠,毕竟身上的口子实在太多,一起发作,确实难忍,他上前握住师父的手,制止她的动作,感觉到师父往后缩的动作,他手悄悄使劲,不让脱离。 白柯用棉棒沾上热水,擦拭血痂的周围,像是没有感觉到师父的抗拒,不冷不热道:“这是止痒的方法,用热代替痒,而且还能保持伤口的滋润,加快伤口的愈合,心觅,你应该想快一点好吧。” 心觅听到这话,开口道:“好,我知道了,医师,我自己来吧。” 白柯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把棉棒给了心觅,向外走去。 确实是有效果,可是也只是那一会儿,到了晚上,白柯来看心觅,已经睡着了,可是手却无意识抓痒,随着动作,一截纤弱白皙的胳膊在月光下映出,结痂处歪歪扭扭,一些在师父的抓痒下,有些微翘,露出里面没有长好的血肉。 白柯抚平她因痒皱起的眉头,无奈地扬起嘴角。 第二天,心觅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自己的两只手似乎在被什么握住,心觅轻轻挣开束缚,向前摸去,一个头! 正当心觅疑惑时,一道低沉的沙哑的声音响起,“你醒了,今天想吃什么?” 心觅一惊,牛头不对马嘴道:“你怎么睡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