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尘
我不欠你什么,而且昨晚的钱你都拿走,都没有给我,也算是你让我出台的感谢,救命之钱,你对我和其他的丫鬟每月工钱并不一样,少的这么钱,这么多年了,应该也算还清了。” 心觅气定神闲的回答惹得老鸨脸色发青,没有想到这个丫头这么牙尖嘴利,惹得老鸨破口大骂:“哼,你这个死丫头,不去是吧,有的方法治你。” “来人啊,把这个死丫头关到东边的那个柴房里,要王妈妈亲自去“照顾”。” 随着老鸨的一声喊叫,远处跑来几个老婆子,心觅毕竟只是一个人,她们一拥而上,心觅寡不敌众,被按住,手和脚绑的结结实实。 心觅被老婆子扔到一个黑屋子,没过多久,有人来了,把她绑到树上,她背靠粗粗的树根,又往她嘴里塞了块肮胀的破抹布。 咚!咚!咚!心觅听见沉闷的脚步声传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急忙使劲吐出抹布,能屈能伸道:“我错了,我接客,我接客。” 心觅想医师说今天回来找她,医师这么好,一定会来找她,救她,只要拖延一些时间。 心觅算盘打得这么好,王妈妈一个混尽院子这么多年的人,什么样的女孩字没见过,一眼看出心觅的意图,并不是诚心悔过。并且刚才她向老鸨询问过,昨晚那个男人说今天还来,这丫头不会还想那个男人会来救她吧,长此以往,要是这院子姑娘都有人赎走,这院子还干不干了。 心觅公然违反规定,要是不受罚,这威望可是要立不住了。 王妈妈心思一定,目光凶狠起来,恶声恶气道:“晚了,坏了规矩,就要接受惩罚。” 只要谁坏了规矩,就会拉到这里调教一番,此地宽广,是姑娘们的必经之路,受训人的凄惨模样警示姑娘们,坏了规矩就是这个下场,长此以往,大树根子上磨掉了几块树皮,树下的草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污。 王妈妈从腰间拿出一根鞭子,走到旁边的水缸子浸透,坚硬的绳子像是吃饱饭,充大,目的是增强柔韧度,防止她打太狠,断裂,损失一根绳子。 周围经过的姑娘都为心觅感到担忧,但谁也不敢上去求情,站在视线盲区的一位姑娘思索片刻,最终还是叫来自己的丫鬟,让她去找食堂买菜的丫头,在街上找一个乞丐,去谢府送一个消息,心觅姑娘性命垂危。 在宴会上,心觅那傻丫头眼瞎,她看的清清楚楚,那滴水滑入沟壑,谢公子可是看了好久,哪有一点世家君子的模样,后来又是披衣服,增加下一次接触的机会,说谢公子对心觅没心思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什么心思,总归是在意,眼下能少受点苦为好。 要是真是被她猜对,谢公子必定不会忘记她的恩情,到时说不定她就能逃出这暗无天日的日子。 王妈妈熟练地围着心觅走上一圈,像是在看那个部位打的更疼,一刹那,一股带着强烈风劲的鞭子落在心觅身上,一道凄厉的惨叫喊出,眼泪不自觉地挤出眼眶。 心觅没有想到看起来那么软绵绵的鞭子,打起来会是这么痛,火辣辣痛感从伤口遍布全身,感觉有些呼吸困难,没等她再缓一会,又一道狠辣的鞭子飞来。 心觅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的呼吸乱了,指甲痛的嵌进树皮中,喉咙发出颤颤巍巍的呜呜声,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从额头冒出,沾湿了刘海,胡乱乱地贴在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呼吸沉重。 衣服早就破烂不堪,横七竖八的伤口,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流落在树下的草地,从前凝固的暗红色血污,重新蒙上一道热乎乎鲜红的痕迹,遮盖住过往冰凉的痕迹,不复存在。 不知道多少鞭子过去了,心觅呜呜□□声越来越来小,头一昏,彻底晕过了。 *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白柯使用渡劫台旁的水镜,惊动了水镜的守护者,事关天神的事情,守护者不可马虎,他并不认识白柯,一场激站后,白柯又是一番证明,才使守护者相信他是神尊安排过来。这才离开,耽误不少时间。 白柯通过簪子查看师尊的位子,修仙者不可破坏规则,随意地对凡人施法,这是当年师尊在开创人界时,设置的规矩,他自当遵循,师尊作为开创者,自然也不希望违规。 可当探寻簪子的位置时,却已经不在院子了,而是在离院子的千里之外,难道师父发生什么事情了,白柯动用法力快速飞行赶往地点,可惜他还没有成神,没有瞬移千里的能力。只能加快法力快一点到达师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