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
口。 外面寒风呼啸,元宵没有本事在黑夜里、在冻死之前找到另一个避风山洞。 他已经委屈至极,“十四,你好狠心啊。在整个凭栏问,提起所有人我的脑海中只能浮现冰冷冷的面具,唯独你,我能对上一张鲜活的脸,没想到你的心如此冰冷。我还以为你也是这样呢,我还以为二十会对你有不同的意义呢,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捆绑了,就不会丢下彼此了呢。” 他这一长串说完,花辞竟然没有赶尽杀绝地对他说“出去”。 元宵觉得有戏。 花辞一直盯着跳跃的火苗。 元宵又等了一会儿,试探着在他对面坐下,花辞依旧毫无反应。 元宵就知道成了。 在花辞不知道想什么的长久沉默中,他默许了和元宵共度冬训的要求。 或许是因为他说得太过可怜,或许是因为他是二十,又或是其他。 总而言之,花辞没有一次独自度过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