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
夸啊。 ———— 面纱下,江浸月的眼睛猛地睁圆。 她假装没听见,只回答第一个问题,“当然是你下次来之前用啊,难道你以后不来了吗?” 我起初还真是这么打算的,花辞腹诽。 但既然已经决定加入这场游戏了,花辞顺着自己心意说:“来。” “那就走呗。” 江浸月带路,花辞如愿以偿地抱着皎皎,原地不动。 江浸月催他,“走呀。” 花辞盯着她,见她真的不打算回答他第二个问题,揉一把皎皎的圆肚皮,嘴唇微动,“哦。” 这话题跳得太拙劣了,我总有机会玩的。 江浸月一边走一边向花辞介绍写星草,掰着指头数,“写星草呢,驱寒散热,清热解毒,活血化瘀,疏风通络,滋阴补阳,消肿止痛……只要你能想到的药材功效——” “此等神药……”花辞呢喃。 “它都没有。”江浸月摊开手,截断花辞的话。 花辞:“……” 那怪不得没听说过。 写星草和路边杂草长相基本无异,不过细看还是能看出来差别。 普通草简简单单通体上下一条绿,写星草脉络交汇处有很不显眼的凸起,像是被线穿起的星。 它只作为药引,和常用的食盐、生姜、大枣作用相同,和成药搭配使用,增强药力,引药归经。 写星草效用更强,且能减少副作用,能让黄连不苦,乌梅不酸。 当然,也能让饴糖更甜。 能吃能喝能下饭,内服外用均可。 “这么好用的东西,为何鲜为人知?”花辞疑惑。 江浸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幸好面纱遮挡,花辞看不见,“人们都把它们当杂草,到处都有的东西,也不算鲜为人知吧。” “这么寻常的东西,你又怎么能发现其中不同,还能想到它会有这种效用?”花辞追问。 “嗨,”江浸月接着打哈哈,“闲着没事,到处看看摸摸试试尝尝,总能误打误撞寻到些不同寻常的。” 花辞明显不信,但他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否则江浸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圆了。 写星草的作用和分辨方法都是她那个据说活了八百年的哥哥汀厝告诉她的。 汀厝是不是真的活了这么久无从考证,江浸月也并不在意。 不过他的东西倒真的像是攒了几百年的,杂七杂八的不少,价值连城的更多。 都放在那栋悬在长街半空,只有他俩能看到的高楼里。 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在那里。 不过汀厝的神药虽多,也没治好他自己,身体一直不好,甚至可以说很差。 搞得江浸月有时候很怀疑他的药到底是否真的有用。 然而事实证明,神药还是得靠老神棍。 江浸月今天过于激动,给花辞说得有点多,差点把汀厝给交代出来。 哥哥也没说过不能让她暴露自己,但江浸月私心还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就算是她好不容易盼来的朋友也不行。 江浸月对岐岚山的一切都很熟悉,一路上,花辞左顾右盼,看到许多未曾见过的花花草草,江浸月几乎都能答得出名字,不确定的也不随便唬人,一定要查证后再告诉他。 写星草在随月谷分布很少,江浸月用不到,也没有特意培育,需要到另一片山谷里找。 两人走了小半个时辰,到了随月谷的边缘。 江浸月是个缺乏经验的友人,照顾朋友很是生疏,自己悠哉坐在阿杳背上聊得热火朝天,这才意识到花辞是完完全全靠自己两条腿走了这么久,不由惊呼,“我的天。” 花辞还在回忆刚刚被告知的某种花的生活习性,不由疑惑,“嗯?怎么了?” “你累不累呀,走了这么久,我没注意。”江浸月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 “无妨,这很轻松。”花辞毫不在意。 江浸月生怕自己做的不够好,思考了一会儿,问:“你会骑马吗?” “……不会。”花辞摇头。 “那没关系,下次你来了我教你!”江浸月说。 “你教我?”花辞视线扫过江浸月腿部,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不可思议地重复,一字一顿,“你,教,我?” 江浸月注意到他的视线,对他的疑惑嗤之以鼻,“嗨,你可别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