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种快乐
花”的“绣”或者“秀美”的“秀”吧? 后来这个误会才解开,张辰宿嘲笑她连《千字文》都不会背,气得周到还是给他备注了“张辰Br”。 此刻张辰宿又拿这事嘲笑她,换做平时,她一定用当年的原话堵他:“那我名字里的‘到’还是出自《琵琶行》里呢,你现在立马说出来是哪句,立马。” 她会得意的叉着腰看他苦思冥想,最后胜利地“哼“”一声。 因为《琵琶行》里根本没有“到”这个字,要不怎么说她脑子转得快呢。 这会儿听着玩笑话,周到拿手碰了碰脸颊,热热的,觉得有些没耐心。 “我改。”她只说了两个字,拿过两人的手机毫不留情把备注全改回了原名。 张辰宿看着她这一系列操作,再加上她冷着脸,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情绪不对。 平时两个人打打闹闹惯了,说话没个客气的,你怼我一句,我骂你一句是常态。 但今天显然不一样,她语气冷冷的,不是开玩笑的态度。 去酒吧可能就是遇到什么了,怪他没仔细问问原因。 “怎么了?”前方道路通畅,车子启动,他低下声问,“遇上什么事了?” 周到没回答,脸颊微红,似乎能看到细小的绒毛,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辰宿把空调打低了两度。 有一缕头发没夹住,她抬手捏起那缕头发,试图绕进鲨鱼夹的咬合齿缝里,绕了两圈,手一松,又掉下来了。 张辰宿看着她重复了两次这个动作,终于作罢。 车灯排长队,他的声音像是有无限耐心:“是不是教师培训太无聊了?” 周到没出声,他隔了两秒又问:“还是遇到不礼貌的同事了?” “那就是昨天那个什么学术会议的问题。”他笃定似地猜测。 “你现在是新老师,主会场不让进很正常,里面都是些白发苍苍干了一辈子的老教授,要是让你一个又漂亮又有能力的年轻教师进去了,目光不得都聚集在你身上,你多不自在。” 他最知道怎么逗她开心,马屁和空调一样好使,周到周身的燥热缓了下来,她气消了一半,掐着指尖不让自己笑出来。 见她没反应,张辰宿突然一个刹车:“‘暴打渣男’,‘失恋活该’?你该不会是......” 周到催促他:“你停车干嘛?” 张辰宿重新发动车子,却忍不住频频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