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春日
!我们还要给爷爷买生日礼物把吧?这我真忘了,咱们现在去买来得及吗?爷爷他喜欢什么呀?就是价格不要太贵的那种?” 太贵了,她承担不起。 池晏洲低笑了声:“礼物的事你不必操心,都准备好了。” 叶倾语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没带,她疑惑挑眉,将问题抛回去:“那你说忘带什么了?” 池晏洲不由分说地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过去,语气不疾不徐,缓缓说道:“倾语,我们现在是夫妻,回到老宅不仅爷爷在,还有池家其他亲人也会在,到时你别忘了,你是我池晏洲的太太,我们领过证合法的夫妻。” “我没忘。这个你放心。” 叶倾语职业道德还是有的,她茫然地眨了眨眼,“那这是?” 池晏洲抬了抬下巴:“打开。” 叶倾语不知道他给自己的什么东西,婚戒还有外婆给她的珠宝首饰,她早就提前戴好。 今天这身行头装备,势必要闪瞎大家的眼。 直到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还有个小盒子,她看了池晏洲一眼,搁这套娃呢。 池晏洲眼神示意她继续打开,叶倾语依言拿出小盒子,打开看到里面躺着一枚男款戒指,看着款式莫名眼熟,她犹疑看向他:“这戒指是?” 难不成池晏洲觉得她带的珠宝首饰还不够阔气,再戴一个戒指? 他真是比自己还爱面子。 下一瞬,池晏洲伸出骨指分明的长指,他唇角轻扬,嗓音悦耳清润:“既然我们是夫妻,婚戒自然也要戴一对。” 原来是给他自己选的戒指,叶倾语恍然大悟,幸好她刚刚没有蠢到,把心里话说出来,不然尴尬的原地升天。 想到当初池晏洲强行帮自己戴婚戒的场景,十足的形式主义者。 她狡黠一笑,扬了扬手中戒指:“你是让我帮你戴上?” “聪明。”池晏洲冲她挑了挑眉梢,眼神在说,你觉得呢。 叶倾语自知拒绝不了他,明明只是帮他戴个戒指而已,她突然心生紧张。 或许清楚知道他注重仪式,她也跟着有种严肃又神圣的感觉。 那时在珠宝店选婚戒,他帮她戴戒指时,是不是也是这种隐隐颤动的心情。 时光仿佛回流,车窗外的光影略过,光线忽明忽暗。 叶倾语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枚男戒,她一手握住池晏洲宽大的手,他的指尖粗粝,肌肤相贴的地方,仿若被他的体温给灼伤那般。 车内空间有限,两人距离很近,男人身体前倾,配合她的动作。 蓦地,她喉咙发紧,手跟着微微发抖,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额头,麻麻酥酥的。 叶倾语只觉得浑身仿佛触电,转而,听他调笑的声音响起:“倾语,我没那么冷血,不会扣你的零花钱,别紧张。” 闻言,叶倾语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戒指对准他的无名指,她动作缓缓地用它牢牢套住男人的手指。 脑海忽然冒出一句话,一个小小的圈将彼此套住,不仅仅是责任,还是爱。 叶倾语缓了缓神,开始打量起池晏洲戴着婚戒的手,不得不说,他的手指很漂亮,骨指修长,根根分明。 有手控的人,一定爱死了他这具有禁欲感的美手。 池晏洲慢条斯理地收回自己的手,朝她扬了扬手指:“谢谢倾语帮忙。” 叶倾语恍惚了下,可惜一切都是假的。 是她想太多了,他们并不是爱。 眼下,顶多是她见色起意,何况池晏洲还不知情吧,他只是要她好好配合演戏而已。 她缓了缓飘远的思绪,理智回归,悄悄松了口气:“你看大小合适吗?” 池晏洲没回答她的话,他微微俯身,伸出长臂牵起她戴着戒指的右手。 叶倾语背脊一僵,不知道他突然要做什么,往后挣扎了下,男人力气稍大,她没挣脱掉,眼含不解看过去。 池晏洲眸光幽幽看她一眼,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嗓音沉沉:“学你平时拍照,发个朋友圈。” 叶倾语怔愣下,他、他竟然准备公开秀恩爱? 她心底溢出莫名喜悦,默了默,她后知后觉倏地反应过来。 这可不行啊,他们还隐婚呢。 她一把盖住池晏洲的手机屏幕,阻止他的动作,小脸严肃望着他:“池晏洲,我们不是说好对外隐婚,即便公开也暂时只对身边的亲友坦白。” 池晏洲瞭起眼皮看她,他幽深的凤眸沉了沉,神情晦暗不明,语气淡淡道:“嗯,暂时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