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物中心。”

“好嘞！”司机师傅乐淘淘答应。

林壑清和温峤说：“我六点左右得动身去机场，三个小时，够你说了吗？”

温峤答：“够了。”

他垂下眼：其实故事没有那么长，只是他记得格外久。

到了咖啡厅，林壑清示意温峤拿着行李箱坐下：“你喝什么，我一起点了。”

温峤现在没什么心情挑，他随意说：“都可以，你定吧。”

林壑清点点头。

不一会儿，林壑清端着饮品过来，坐在温峤对面，说“我点的热巧，给你点了个热牛奶。”

温峤挑起上眼皮看过去：热牛奶？

林壑清说：“你喝了那么多酒，再喝咖啡不好。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再点。”

她端起自己的热巧喝了一口，并不在意温峤会怎么选。她和温峤的关系还不足以让她接着劝下去。

温峤摇头，说：“不用了。”

林壑清放下杯子，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准备好听温峤的故事：“说吧，为什么一见面就姐姐、姐姐叫个不听？后面藏着什么事？”

温峤说：“确实是因为你小时候让我叫你姐姐，我叫习惯了，于是……”

林壑清不信：“小时候的事，我自己都不记得，你记得就算了，但这不足以你养成习惯吧？”

温峤避而不答，个中缘由她很快忘了，他却叫了十五年。

“姐姐，我从开始说吧。”温峤说。

林壑清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九岁那年，顽皮逃课，和同学去游戏厅玩。路过附近一条街道，看见一个和我父亲身形很像的人，我好奇，就一路跟了过去，发现……果然是我父亲。”

温峤顿了顿，似乎有些为难，但他不想对林壑清隐瞒，继续说道：“我看见我父亲接到一个阿姨，她熟练的挽住我父亲的胳膊，我父亲却不拒绝，反而和她说说笑笑。

我那个时候虽然小，但也什么都懂得了。看见那一幕，我愣在原地，但我父亲看过来的前一秒我却下意识躲了起来。我知道父亲应该是做了错事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办。”

温峤的状态看起来有些不好，林壑清几乎想叫他别说了。

但也只是几乎，她终究还是自私，为了摆脱温峤，叫他自揭伤疤也不在乎。

“我那天没再和同学去玩，也没回去上课，也不敢回家，只好在外面晃荡。到很晚的时候，我父亲怒气冲冲找到我，问我为什么逃课还离家出走，质问我知不知道父母有多担心。

我望着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我想问他知不知道那样做会伤害妈妈，但是我没问出口。”

林壑清好奇：“你没想过告诉你妈妈？”

温峤苦笑着摇摇头：“我想过，但我不敢。我揣着这个秘密，成天偷偷观察我父亲，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更不敢告诉母亲，她以为父亲很爱她，我不敢说出真相。”

林壑清眼睛睁大了些，故事很好，不过，和她有什么关系。

温峤冲她安抚一笑：“姐姐，别急。”

他接着说：“直到有一天，我父亲生日，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晚饭特别丰盛。

母亲在家里准备了蛋糕和父亲爱吃的菜，但父亲却迟迟没回来。母亲提心吊胆，生怕父亲出了什么事。

而我，只能冷眼旁观，忍不住猜测，父亲是不是去了那个女人那里。”

“后来呢？怎么会牵连到你身上，接着又牵出我？”林壑清打断了他，这故事着实有些长了。

温峤从回忆中脱身，说：“姐姐，别急。我把事情说清楚了，你才好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不是吗？”

林壑清只好顺他的意。

“快十一点，父亲终于回来了，饭菜都已经凉了。父亲告诉母亲说突然有紧急工作，需要加班，所以才晚了。母亲一无所知，只说没关系。

我实在忍无可忍，尖利质问父亲是不是去了那个女人那里。

接下来……

我母亲问父亲什么女人，见我父亲不答，便又来问我。于是我把那天见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父亲和母亲都是一脸惊愕，父亲没料到我居然看到了，而母亲，则是不能接受父亲出轨。

混乱的一夜，母亲气的发狂，父亲则是不停解释。”

温峤停下来，眼中有细碎的光亮，看着林壑清，好像在从她身上汲取能量。

他勉强抿出来个笑，接着说：“而我躲在一边，开始想我是不是错了，我应该长久地瞒下去，不该说出